谁知,她华月容话还没说完。
十三就跑了,嘴里还哼哼唧唧,“行了,不说就不说嘛,我不问了就是嘛。”
树下,月容和焮月相视一笑。
……
这三天,这边过的好不逍遥。
青虎堂那边却已经翻了天。
青虎堂前些日子,接了不少活儿,要人的时候一个都没有,几家大势力的人把分堂砸了几个,也不见有什么动静。
救济金也许久未发了,人们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去寻月容堂,却发现人家现在不干这个。
当然,也不能说是不完全不干。毕竟人家月容堂现在是按照登记册上的人发放的,听说比以前翻了三倍。
那这册子上的人又是哪里来的?
嗐,这还不好说,人月容堂记仇啊,这些人啊,都是前段时间没有投奔青虎堂的人。
以至于那些墙头草,现在是悔恨的不行,可又有什么法子呢?只道是世事无常。
汶焮月今日还是悠闲。
她拿着把小扇子,一摇一摇的,躺在树荫地下,是不是小酌一口,好不逍遥快活。
就是苦了南怡红这个苦力,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添火烧水的。
汶焮月躺着躺着,终于躺不住了,她悠得坐起来,用脚踢了踢华月容。
华月容不耐烦的转了个身“要死啊?”
汶焮说“容姨姨,你快起来,我闲的慌。你说这青虎堂什么啊,不会连着都应付不来叭?那我后面准备的不是白费了嘛?”
华月容拧了拧身子,“早就跟你说了,急什么急什么,慢慢来,你非不听,现在到好,用不上啦吧。”
汶焮月长叹一口气“唉,这什么世道嘛?”
这时,门口来了一个伙计,“堂主,青虎堂的人求见。”
汶焮月一笑“哎呀,终于来了。”
“那堂主,你看是……”
汶焮月摆摆手“多大点事,你堂主现在忙着呢,等会再说。”
伙计点头,退下来。
茶香缭绕,雾气腾飞,汶焮月有些昏昏欲睡。
也就真睡着了。
再次睁眼,太阳已经斜了,火红的云霞铺满天空。
汶焮月悠悠起身,伸了个懒腰,问“人还在吗?”
南怡红看了他一眼,说“在呢,等了你一天。”
汶焮月眸子转了转“这耐力不错嘛。让他进来。”
南怡红乐滋滋没动。
后来,才发现,汶焮月在看他。
南怡红一脸难以置信,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去?”
汶焮月点头,“对啊,你看这里还有别人吗?”
南怡红环顾四周,真就自己一个,“你为什么不去。”
汶焮月反问“我为什么要去?”
南怡红无力再说,自动认栽,乖乖去了。
汶焮月满意的点头,称赞“不错,孺子可教也。”
月容闭着眼睛说“错了,这是朽木不可雕也。”
汶焮月来了兴致“为何。”
月容笑,“笨。”
汶焮月想了想,回“这倒也是。”
进来的人是黄泽鸿。
汶焮月请他坐下,斟了一杯热茶。
黄泽鸿晒了一天了,着实口渴,端起来就嗝,如同牛饮。
汶焮月说“慢点喝,这是好茶,浪费了。”
黄泽鸿一连喝了七八杯,汶焮月脸都黑了,他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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