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泽鸿一愣,想起自己当时所思,没有注意内容。还是棋差一招,不由感叹“还是汶堂主,老谋深算,某,轻敌了。”
汶焮月放下茶杯“胜之不武,明早来报到。”
黄泽鸿笑,走过去,开了门“把人放下来,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得无礼。”
扑通一声,一人摔在地上。
黄泽鸿转身,朝汶焮月一笑,俯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汶焮月拉了拉旗袍下摆,走过去把那人扶起来,堂而皇之的从门出去。
黄泽鸿一脸阴郁的关上门。
几位堂主围上来,忧心忡忡的样子,问“我们真的要……?”
“这不可行啊……”
七嘴八舌,一顿乱吵。
黄泽鸿一拍桌子,便吼“有完没完?暂时是这样的,但是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谁在有异议,就滚!”
吼完,便走了。
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其中一人暗自摇头“啧,什么人嘛?”
“就是,当初是他一意孤行,非要这么做的,现在反被人家进了一军。”
“就是,现在到好,我们两边不讨好。”
“……”
*
月容堂的灯还亮着,说明月容还在等她。
汶焮月进去,发现一屋子人都在,顿时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怎么样?”华月容问?她就那么靠在椅背上,眼也不睁。
“还算顺利。”汶焮月到一旁,净了手,过来坐下。
华月容微微坐起了身子“说,我听听。”
汶焮月大致讲了一下。
华月容听后一笑,复又靠在椅背上,说“还以为遇到一个强劲的对手,有的玩了,没想到,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
汶焮月一拍她肩膀,说“别这样,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华月容一展身子“那也得他们想当一家人才行啊。”
汶焮月把玩着手机的钢笔“如若是不想,那便消失吧。”
底下一堆人,静静听两位上头人打哑迷,咱也听不懂,咱也不敢问,咱就装作很认真。
“咚,咚。”汶焮月把着钢笔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各堂汇报一下战绩。”
容一道“跟我的武堂,已完成地图绘制,武器清点。”说着,把地图交给汶焮月。
汶焮月接过大致看了一下,放在一旁。
容二说“情报堂没动。”
容三没在。
容四去牢房了。
容六一笑“我就一个数钱的,满手铜臭的,自然是没什么说的。”
其余几个,也就容十说“找到其武器,热机械购买源,已切断。”
汶焮月点点头,“夜深了,下去休息吧。”
留下姨侄两人,彻夜长谈。
华月容看着桌子上的资料“这是你想要的结果?”
汶焮月心情复杂“是也不是,我想了解每个人,但我觉得我不应该这样了解。”
“我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要热爱自己手下,善待每一个人,你做的很好,超出我的预想,短短几年,月容堂比那时好太多了。他们跟随你,并非是惧怕,而是敬你,爱你。这是我多年都未达到的,你做到了,说明你有比我好的方面,所以你放心大胆的去做,不要有后顾之忧,今时我在,便不会让悲剧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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