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心情十分不爽,与自己计较,为什么?觉得自己脑残,不会说话,不会办事,不懂得珍惜钱,我在谴责自己心中的小孩,我把他说哭了,他伤心极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其实不想写下去,头疼、心理学作业太多,还有一篇论文没有写,难受……
说说今天不开心的事情吧。不会说话,这两天室友聊天问我以后找对象在不在意他的肤色,我说不能太黑也不能太白,陈洋的皮肤黝黑,她问我像她那种皮肤可以吗?我居然回答说比她还黑的受不了。变相的承认了她黑,哎,我的情商呀。再说说不会办事这方面,这次端午的火车票是我买的,表弟时间提前了,我需要改签,但是过程中不习惯微信操作,直接退掉了,扣了我二十六块钱的手续费,表弟还不知道,以为我是改签,不过他知道我退票的想法就把我说了一顿,狠狠地批评了一顿。真的,爸妈这么辛苦的赚钱,我却花钱如流水,是该反思。
心中小男孩呀,你不要难过了好吗?我的脑子回路会一天天修正,在我们共同努力之下,我坚信,不必期期艾艾、唯唯诺诺哦,自信果敢成为更好的自己。可是谴责之后的自己,真的是丧失了斗志,想要玩手机、睡觉,慢慢调节吧,这是场修行。
——《又一个三年》
最近是多事之秋,岑远的认知几次崩塌。
早晨起床练口语,每天就这么磨,也不知道需要磨多久才能成型,吃了饭,爬三楼,临了篇字帖,之后伴着英语老师魔性的笑声翻看认知心理学。陆寒川坐在哪呢?岑远右手边三个空位是吴瞳,吴瞳后面就是陆寒川,她看书的时候就听到陆寒川和孟友慈谈论着论文的事情,他要写的是魏晋兴衰,是偏于读后感,不是论文格式,他偏执的认为一个选修课,自己上交了作业他能不让自己过吗?再者说不过又怎样呢?他就是这副态度,傲慢、固执得像块石头,还有点点愤世嫉俗。可岑远就是喜欢这样的他,就是喜欢他这样的性格,可五年过去了,岑远不是当初的岑远,陆寒川倒还像是当初的陆寒川,现在的视角来看陆寒川幼稚、天真了些。他在后面总叹气,吴瞳回头看他,问他:“怎么总叹气呢?”他说,“太困了。”接着他们又聊了一会,心里不是滋味,柠檬精作祟。
读着读着,靳莹说后天就高考了,岑远听到点点头,“我妹妹今年高考。”小姨家的妹妹今年高考,等候她的佳讯。过了一个小时,学生上台讲课,陆寒川就溜了,岑远的心也空了一下。熬呀熬,终于下课了,老师说来日方长,因为还有八节课,long long time,回寝室心情发堵睡觉,睡了两个半点,心里的结终于松了下来。
傍晚,和室友聊天,从中知道了那个喊着“川哥川哥”的女班长和陆寒川的室友于子洋在一起了,这女班长是个情感老手,一米五五的身高,萌萌的长相,使用昂贵的化妆品,她家里很有钱,她的前任也很有钱,而她现在找了一个贫寒的读书人,觉得很神奇。我一直认为她可能会和陆寒川在一起,没想到是他室友。还有一件事,那个很有严苛的男神赵老师有对象,他是八六年的,他对象是九五年的,是财经学院,长得是可爱型的,现在在美国留学,当时听到这些消息简直雷得半死,不过替老师开心,因为一个人做学问太冷清太苦闷了,她的女票也在社交平台说“以往想找一个为我遮风挡雨的骑士,而遇到我们家先生后,我头一次有保护他人的念头”,“我很感激那年夏天我走错了教室,进入了让绿色的魔法森林,遇见了他,从此我的世界有了光”,好甜呀,羡慕加恭喜。不过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算了睡吧。
最近几天和季西风聊的很好,我有时在想我这算谈恋爱吗?我是一个想做大事的女生,收拾房间、打扫卫生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太多的,我也不会成为长辈那种为了孩子牺牲自己生活的人,我一直觉得自己有使命、有能力能把专业领域的东西做到极致,所以我害怕恋爱影响我的规划,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睡梦中梦见自己期期艾艾的像陆寒川表白,季西风在一边看着,口吃的更严重,这梦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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