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找我?”
“来,看看这几个人。”
森莉勾手示意穆嘉锦到身边来,让她看了看还在预约队列中的名单:“挑一挑,有想试试的就告诉我。”
穆嘉锦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看着她:“试试…什么?”
“实践啊。”森莉轻笑:“允许你出师了,你却到现在都还没正式约上一场,是又不愿意了吗?”
“没,没。”
“人太多,我这周末应约的都是上周的人了。”
“哦…好。”穆嘉锦忐忑地接过她手中的手机,眼神却一直往她那边瞟。
“在想什么呢?”森莉自是感受到她不自然的反应,看她有些不安,不免有些疑惑。
“有些紧张。”穆嘉锦坦白。
森莉了然,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说:“没什么可紧张的,你已经有资格了,想做什么就做,你背后有我。”
“嗯。”
经过一番筛选,穆嘉锦决定好人选,将手机递回,心里回想着南逸嘱托的话,欲言又止。
“怎么了?”
森莉有惊人的洞察力,对方脸上一瞬的变化都能精准捕捉到,只看穆嘉锦一眼,就知道她还有事。
“师父...”她犹豫着开口:“我想问下...高会长怎么了吗?”
她刚问完就后悔了,师父不理会自己。明知这种事情最好不要过问,还是壮着胆子越界了。
还在担心会不会让师父觉得自己是个多事没有分寸的人时,森莉缓缓开口:“我下手重了,有些失控。”
又顿了顿,长吐一口气:“嘉锦,你记住,无论如何都要理智,亲密的人还好,若是在普通的实践犯了这种错误,任谁都不会轻饶。”
“是。”穆嘉锦急忙听命。
她也是个精明人,她察觉到师父语气里隐隐的愧疚,可她也不会说什么让师父宽心的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离开房间时,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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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穆嘉锦正在提前定好的房间清点着工具,就听到了敲门声,抬头看了一眼表盘,已经迟到近二十分钟了。
在这二十分钟的超时里,她甚至想过这人要不就别来了,等得实在是坐不住。
“进,门没锁。”
“对不起,对不起,出门晚了...路上,路上有些堵...”
怯懦懦的女声从门口处传来,穆嘉锦依旧背着身子,弯腰擦拭着手中的木尺,摆在床上的还有一排皮质工具。
穆嘉锦的耐心本来就消失殆尽,听到这个解释后更加不悦,冷呵一声,说到:“不过年不过节的,我来的时候赶上高峰期路上都不堵,怎么你一出门就堵?”
她转身,看到一个打扮精致的姑娘,微低着头,瘪着嘴巴,捏着挎包的带子,不敢回话。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有点凶了,咄咄逼人的。
敛了敛脾气,把语气缓和下来:“来坐。”
两人相对而坐,看一眼对方,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躲闪开来,就是一段几分钟的沉默,一时,尴尬的气氛蔓延了整个房间,那要了命的裹挟感都让穆嘉锦额头冒汗。
光学技术了,可没学怎么破冰!
更何况给人家的第一印象就是凶巴巴的,尽管自己不是故意的。不气还好,整个实践可以平静顺和地进行,一定是丝滑的,可就偏偏第一句话就像是吃了枪药,一下子把自己的气场架那了,再卸力恐怕会很别扭吧。
“嗯…堇一?”犹豫过后,穆嘉锦还是首先开口问。
堇一点头如捣蒜:“是,我叫堇一。”
“怎么看你比我还紧张?”
“我实践的次数不多,本来都不对森莉会长的实践抱有希望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机会和您约!”
“我的技术肯定是不如我师父,你的体验也会差一点。”
“那也肯定比那男人好。”堇一脱口而出,不过声音很小,有些无奈。
“那男人?”
“啊...没。”堇一两手来回摆,极力否定着刚才的话,想要遮掩过去。
“哦。”
穆嘉锦本来就没多么重的好奇心,看她吞吞吐吐,更不想过问了。
堇一抿着嘴巴不说话了,脸也憋红了,可能是因为和这样一个说话没有什么温度的人待在一起,感到十分尴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样一边心底催促自己随便说点什么,一边又是如鲠在喉,张口哑言。
“——那我们开始吧”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说出这句话。
“——好”
不知这是哪里来的救了命的默契,两人还是异口同声,她们听罢都暗暗松了口气。
“我是第一次真正和客人实践,我会尽量满足你,如果受不住,或者哪里不舒服了,记得说安全词,我会停下。”
“那…安全词设定成什么呢?”
“你定,我说的你不一定能记得住。”
堇一思忖了一会儿,显然无果,有些不情愿地说:“还是铃铛吧,叮铃铃响的那个铃铛。”
“这个词你用过?”
“嗯。”她小声应到。
“怎么看你不太想用呢。”
“一时间想不到别的了…”
“不喜欢就换一个,猫耳朵。”
“猫耳朵?”堇一睁圆了眼睛,惊喜地看向她,说到:“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猫?”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猫耳朵灵敏,不适合戴铃铛。”
穆嘉锦实话实说。
她也喜欢猫,所以提起铃铛来,第一反应就是想扔开,因为猫听不得。
堇一也明显不喜欢。
在这无意中,却击中了堇一的心窝,刚才对穆嘉锦还只有畏怯,现在多了一分被看到情绪且被照顾到的暖意。
“好,猫耳朵。”
…………
当堇一趴在床上,下半身所有的遮挡都褪去后,穆嘉锦不禁拧起眉头。
从腰窝处到臀腿处隐隐艮着几条细长的疤痕,还有一片一片未消退的青紫和暗沉,腿后是一排排红痧,细细密密的红点十分扎眼。
穆嘉锦认得清分别是什么工具造成的。
堇一明明有着白嫩的脸,细腻的皮肤,身后竟然如弃田般没有任何滋养,任它生任它长。
——那也比那男人好。穆嘉锦想起她喃喃声,断定这就是“他”所做的。
“他是谁?”
“没……”堇一把头埋进臂弯下的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说,明显是想再次回避。
穆嘉锦又放回软拍:“你的伤还没养好,我没法下手。”
她不会对陌生人没由来的心疼,只是因为没法下手。若这堇一把这一身伤归咎于她,就会惹来一些没必要的麻烦。
可堇一没那么多想法,在她听来,这无疑是对自己的体谅与照顾。
“没关系的,我不想白来一趟。”
堇一偏过头,偷偷看了一眼穆嘉锦,见她皱着眉,好看的脸上似乎有些愠怒,不知那是不是属于对自己不处理伤口的责备。堇一心底还是悸动了一阵。
穆嘉锦撩起她背后的上衣,不出她所料,整个后背也是红紫交错。
你是想害死我吗?穆嘉锦心想。
“穿上衣服,跪起来。”穆嘉锦冷言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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