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余沉思片刻,不由沉冷地盯着他,冷厌开口,“或许现在对谁都好呢?彼此都冷静一下,况且到底是谁吃亏,是我。”
柳寻张了张口,“之前是你,现在是他,我又不管你这事,要真说谁的错,你们两个都有,你不去搬回来吗?你的行李还在他那里。”
江北余冷睨了他一眼,有些不信,“我不是才回来没多久?我不是一直住实验室,怎么会行李在他那里。”
柳寻深吸一口气,烦躁地说,“谁让你是作精,谁知道你,懒得理你,自己一边呆着去。”
见他气冲冲地走了,江北余喉咙痒了些,拿出薄荷糖吃了起来,还看见橙子味的,这就奇怪了,他从来不吃薄荷糖之外的糖。
寒泽知道柳寻只是去洗手了,走到江北余旁边,有些抱怨地说,“江老大,你这身体可不能乱来,还是别让阿寻担心。”
江北余慢条斯理地斜了他一眼,阴冷地看着他,嘲笑地开口,“没想到花花公子会心疼人了,我再作他还不是要管我,你作一个看看他管不管你。”
听见老大这理所应当的话,寒泽不敢说什么了,他又不是欠揍的命,也不想被阴阳怪气。
江北余直接走回手术室的病房,口腔含带着薄荷糖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清新空气,躺在病房上望着墙,银白色的秀发,长得惊人,就见来了一个穿着白衣大褂的医生。
一头浅蓝色的头发,一双瑞凤眼,戴着单只金丝眼镜,长相俊秀,身材比例很好,手上戴着手套,腿很长且细,就见他挑眉地看着江北余,冷漠地开口,“我是你的主治医生,纪由,江先生病房里是不能抽烟的。”
江北余看着他的模样,倒是有些来了兴致,好笑地说,“纪医生,有没有人夸过你,你长得很漂亮,不知道医生你会不会笑,真想见一见。”
被调戏的纪由,挑眉地看着病房的人,冷漠地回答,“江先生,没有人敢夸我,因为会被我收拾。”
江北余勾着唇,笑嘻嘻地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抬手取下他的眼镜,冷厌地调侃,“这么好看的脸,真是可惜了。”
手套的手扶上纪由的脸,带着认真,想要收回手随后就被抓住手腕,就听眼前的人说,“江先生,随便对谁都能调戏,还是是个人都行?”
江北余慢条斯理地甩开他,用手摩擦着他的唇,“只是开玩笑,纪医生何必那么认真,难道很想我亲你?这样看着我。”
被逼到墙边的纪由,第一次见到如此不要脸的人,冷漠地抓住他的手,竟然都这样说,不做点什么,就说不过去了。
把他反抵在墙上,掐住他的下巴,尝了下就见江北余直接踹在他的肚子上。
江北余稍微活动了下手腕,就跟纪由打了起来,打在他的脸上,直接掉了一颗牙,才解气,“纪医生,老子都说了只是开玩笑,更何况我还有对象,(应该算是吧,尽管没有记忆),看着长得人模狗样,敢占老子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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