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掉一颗牙齿的纪由,只觉得眼前的病人是个疯子,只准他开玩笑,还不允许人去实践,给他次教训吗,当然这只是纪由认为的。
江北余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了擦嘴唇,只觉得恶心的感觉传来,直接又把纪由扯了起来,再打了一顿,拿出手机拨打柳寻的电话。
电话接通,江北余恶心的感觉还没消失,只是恶寒地吼道,“柳寻,赶紧带我去消毒,用酒精给我里里外外消干净,擦。”
挂了电话再次踹了一脚纪由,刚刚还挺欣赏他,算他看错了人,真的好恶心,那种恶心的感觉让人只想呕吐出来,柳寻赶了过来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细看发现是江北余的主治医生。
然后就见江北余发疯的用湿纸巾擦嘴,眼神带着血丝的盯着柳寻,压着恶心感就说,“快给我嘴巴消毒,别管地上的人,我好想吐,好恶心啊,擦。”
柳寻见状收起了玩笑态度,拿出酒精很棉签就开始帮他消毒,这种情况很少发生,见他难受的表情,还是很难见得,“纪医生不会亲了你吧?伸舌头了?怎么那么严重,你精神洁癖就算了,身体还洁癖。”
江北余焉巴巴的躺在床上,总共消毒了很多次,含着水也吐了好多次,难受的感觉才退了一些,冷厌地说,“擦,心理性厌恶,身体性恶心,我的嘴巴都消肿了,我无法接受。”
柳寻真是败给他了,“再消一百次吧,大不了喝粥,谁让你又作,还被人给亲了,怎么那么不小心,一会你还是回温琛那去养伤吧,你不会对他有洁癖。”
江北余被他嫌弃了,沉思了一下,刚不久之前还把人凶走了,去那确定可以?不确定的看了一眼柳寻,就听他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一会赶紧给我滚他那去,我都不想看见你,一会一会的叫我,我还不能有私人时间吗?”
“你怎么那么暴躁?你跟寒泽不会在干那事吧,这么凶。”江北余是胡乱说的,没想到看他炸毛的模样,耳朵还很红,就语重心长的说,“怎么,他一个花花公子不知道睡了多少个人,你还想栽进去吗?我都还想给你重新介绍。”
柳寻冷静下来,这狗东西怎么就那么损,又作嘴巴还那么毒,就咬牙切齿的说,“不劳你费心,是他突然委屈的求和,我没同意,也真是多亏了江大好人,肉都放在哪了,吃不了。”
江北余继续消毒,没有丝毫悔改之意,“嗯,他可以跟别人,你怎么不可以?他就作吧,改不了花花公子的样,你就不会同意,感情真是复杂,我还是不信我会爱一个人。”
“我也不信,他改不了,你不是要给我介绍人?我同意了,你说的对。”柳寻又说,“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这是唯一的机会,错过了以后就只是错过了。”
江北余耸肩,冷厌地说,“你可别推卸责任,我只是给建议,不过你还是多虐一虐他,他可能只是不想收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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