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沉思了下,觉得也是,要是不这样,江北余也不是江北余了,毕竟专横跋扈惯了,谁又能让唯一的亲人受到危险,也就没有资格说那些话。
……
温琛眼皮微红,委屈地回了家,被他宠惯了,如今想起来了才知道,之前他是说了多伤人的话,尽管他不是故意的,手没入头发,蹲在沙发处。
记忆全部回来了,往日的记忆犹新,仿佛是不久前发生的事,原来阿余承受了那么多……
他那人真是霸道,想要自己的身心只属于他,又不想让自己知道他所做的,想到他的崩溃,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小声的涰泣声,好心疼他,好心疼,所以那些下意识的动作,潜意识的行为,都在宣告着什么,宣告自己被恃宠而骄,连这点都想不到,尽管他说了记忆关于他,可是……现在才让我记得,为什么要爱的那么卑微……。
想走了就走了,直接丟下,想封记忆就封,想消就消,怎么那么专横,因为跟同事说几句话对别人礼貌的笑,也自己吃醋就走了,我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到,不敢去做。
温琛捂着脸痛哭,没想到会这样,所以才会……,可根本恨不起来,只是心疼他,可轮得到我来心疼吗?他不记得了。
温琛陷入了回忆,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阿余做了太多了,如今可怎么办,又能怎么办,真的好想他……
……
江北余抚上被鞭子打伤的伤痕,就被柳寻拍下了手,训斥地道,“别去碰,我给你上药,用不了一个小时就会好,你个作精,你说你回允城就算了,把人家上了,之前你不是受吗?”
被凶地江北余手一怔,没反应过来,一字一句地咬文嚼字道,“你说什么?老子怎么可能会是受,柳寻你听谁说的,我保证不灭了他。”
柳寻笑得阴森森,阴阳怪气地说,“之前到底是谁跟我说,你被上了,还很爽,你还挺欺负人家的,回来就反上了他。”
江北余不可置信地冷睨他一眼,咬牙切齿的吼道,“不可能,这不可能的,老子怎么可能是……下面的那个,你不想活了!我都没这个记忆。”
柳寻翻了个白眼,懒得浪费口水,意味深长地说,“你把记忆还给他了,他的本事也就都回来了,你能打赢他吗?北余,你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让他想起来吗?因为你怕他恨你,然后一走了之。”
又听他继续说,“而且你还很宠他,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上面的那个,突然又觉得是你不对,也怪不了他。”
江北余慢条斯理地盯着他,见他这个样子不像说慌,所以根本不是他对他负责,而是反过来了,有些无奈地问,“你怎么现在才说?你看我说的那些话,那个样子很好看?损友。”
柳寻帮他涂好了药,都不想搭理,奈何不行,“三年前你的记忆有一些也遗失了,应该是你消他的记忆,然后……你懂得,后面就发生了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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