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景乐适时加大哭声,冲着景辞放低身段,哽咽着说道:
景乐:“王君息怒,乐儿惶恐,千万别因为我,坏了你与母亲之间的关系。”
接着面向景珂,浑身缩成一团,仿佛做了什么不得了的错事,苦苦哀求道:
景乐:“母亲别说了,您的好意,孩儿心领了,只是乐儿一届庶子,哪里劳烦王君郎郎惦念,只好自生自灭罢了……呜呜……”
景珂心下满意极了,端出一副心疼不已的神色,蹲下身子,爱怜地拍拍他的脊背,抬眼望向景辞,动之以情地出言请求道:
景珂:“辞儿,你也看见了,这可不是什么两旁世人,而是你的亲堂弟呀,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看在姨母的面子上,看在你失踪母亲的情分上,就他一次吧!”
意料之中,被触及痛脚的景辞脸色大变,指着景珂就是大吼道:
景辞:“住口,谁允许你提我母亲?”
事已至此,低头示弱的景珂与景乐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哼,不愿意?恐怕由不得你,既如此,那便让大家瞧瞧,趾高气昂、目无尊长、毫无孝悌之心,你这寒王君,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一句接着一句,简直就是赤裸裸地道德绑架,虽知他并不在意,夜倾晗也不愿景辞为此受到诟病,一把伸出胳膊将人挡在身后,寒凉的眸光盯着景珂,痛斥道:
夜倾晗:“够了,你俩要长双簧,本王不介意搭台请客,小小心愿?在你眼中,本王就是垃圾桶吗?任你什么人都能塞过来,胆敢质疑王君,都活的不耐烦了?”
你们狠,某人更狠,直接毫无避讳的将其必作戏子,对于景辞的质控,自然也只是一场哗众取宠的戏码罢了!
霎时间,威压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景乐吓地停止了哭声,景珂也不敢再发一眼,听到此处,景辞突然坏心眼地走到夜倾晗身边,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手指点上她的胸口,戏谑道:
景辞:“殿下,您可真真是好不解风情呐,不知道又要让多少少年郎失望了呢!”
“失望”二字咬的极重,夜倾晗看到景辞眼底的情绪,明明知道他是装的,还是一下就慌了,赶忙拉起他的手,解释道:
夜倾晗:“辞儿,我从未承诺过什么,你信我!”
还没等景辞作出反应,夜倾晗就听见地上的景乐继续作死道:
景乐:“哥哥,你到底做了什么,让殿下在你面前那么小心翼翼?”
此时夜倾晗,对外界动向不闻不问,只是一瞬不瞬盯着她的少年,在得到景辞肯定的回答之后,不甚文雅地将其一把揽入怀中。
那砰砰乱跳的心脏昭示着主人的心情,她是真的怕了,怕她的少年不信她,怕她的少年对她失望。
景辞回抱夜倾晗,暗自笑了笑,这个女人啊,何曾这般患得患失过,拍了拍她的精壮的脊背,缩在她怀中,低声说道:
景辞:“寒姐姐,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知肚明,岂会因为无关紧要之人几句挑拨,就怀疑你?”
听到这句话,夜倾晗笑了,内心仿佛照进大片曙光,驱散所有阴霾,她就这么抱着景辞,好一会之后,才放开他。
几乎在转头的同一瞬间,她神色俱变,对着夕烟昂声吩咐道:
夜倾晗:“来人,将他带到官府,照实说!”
一句照实说,毁掉了景乐所有的希望,谁都没想到,夜倾晗真的可以这般绝情,景乐的生父,也就是景珂的侧室,立马扑倒在地,声泪俱下,喊道:
客串:“殿下,不要啊殿下,要是去了官府,他这辈子就毁了啊!”
这时的景乐才认清了现实,夜倾晗的优雅和温柔,仅仅针对景辞一人,面对旁人,她只是那个杀人如麻的战神,浑身抖如筛糠,嘴里不停地喊着:
景乐:“殿下饶命,臣子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王君,王君救我。”
夜倾晗连一个颜色都不肯施舍给他,拉着景辞就要往外走,这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呆下去了,谁知后者却拉住了她,语气平和地说道:
景辞:“殿下,算了吧!我累了,我们回家吧!”
又一次,夜倾晗盛怒之下所做决定,被景辞一句轻飘飘的话改变,只见她无一丝疑问,淡淡地说道:
夜倾晗:“好,都听你的!”
然后转向夕烟,不带任何感情的话从唇间溢出:
夜倾晗:“夕烟,送去寺庙,带发修行!”
随后,就直接拦腰抱起景辞,走也不回地离开了,景辞埋在她怀中不发一言,这样的状态令夜倾晗很是不好受。
她明白,她的身份便是一切不安定的源泉,她在大婚时给了承诺,景辞的确会信,可是,也架不住发生这种事情之后内心的不适吧!
此时的某人恨的牙痒痒,心下暗想,这景家,是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两人已经离开,景乐还在后头唤着殿下,夕烟走上前去,直接开口说道:
夕烟:“别喊了,这已经是殿下最大的让步了,六公子,走吧!”
随后就招来暗卫将人带走,并不理会身后仍旧鬼哭狼嚎的人们,景容和秦羽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一个庶子,也妄图飞上枝头。
不过,即使换个人,这结果也是不会改变,夜倾晗她,对事不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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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府•冷寒院】
夜幕降临之际,夜倾晗看着窝在她怀里玩着自己手指的景辞,出言问道:
夜倾晗:“为何会想放过他?若你想,我可以无声无息除掉他。”
她对世上苦命的男子的确有一种共情,可这种主动招惹的,她却一向不会怜香惜玉,尤其是,三番两次骚扰景辞。
景辞无比喜欢夜倾晗这种独特的偏爱,扬起脑袋,软软地说道:
景辞:“不,我是真的想放过他,因为,他的父亲曾经帮过我,我也算还他一个人情。”
而后,放开夜倾晗的手指,一个转身双手抱住她的劲腰,整个人都趴在她身上,得意地说道:
景辞:“而且,我知道,无论他做什么,你都一定会坐怀不乱,也就,没必要计较了!”
夜倾晗被他的神色晃了双眼,不由分说地一把吻上他的唇,一句轻声的呢喃从唇间溢出:
夜倾晗:“是,能让我乱了心神的,只有你!”
作者的话:某寒:(正)我心如一,唯有你;(反)敢挑事,活够了?
作者的话:某辞:呵呵~~我家妻主,自然相信
作者的话:某近身:好嘞,我就是个工具实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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