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虽说吃的事故百出,那也耐不住景辞想多与秦逸说话的心,他现在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露着名为幸福的神色,恨不得将他妻主的好,全都讲给自家爹爹听。
只要他愿意,夜倾晗自然大力支持,于是乎,安静的午后,便是景辞父子俩在屋内闲聊,而夜倾晗自己则在景府闲逛的场景,她想找找,景辞从小到大成长的痕迹。
夜倾晗:“谁?出来!”
就在夜倾晗站在池塘边看着什么之时,突然听到背后树林中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颇有一种被人扰了兴致的恼怒感,眼神一凛,直接喊道。
话音刚落,便从后方走出一位娇小男儿,夜倾晗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生生拉开了数米距离,而后便见那男子福身说道:
景乐:“参见殿下,臣子是景府六公子,名唤景乐,打扰殿下观景,实乃臣子的不是。”
夜倾晗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对他的话语丝毫提不起兴趣,心道这景珂莫不是有毛病,把这些个儿子一个一个弄到自己面前,不耐烦地说道:
夜倾晗:“跟着本王做什么?回去吧!”
可那景乐似乎并不识趣,将手中一盘什么东西郑重递出,娇娇地说道:
景乐:“殿下,臣子做了糕点,本想带来给殿下和哥哥尝尝,奈何哥哥没空,便来找殿下了,还请您不要嫌弃。”
夜倾晗这才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糕点,也的确算得上精致,可她本就不喜这些,若是景辞做给她的,她倒还乐意尝尝,别人,那还是算了吧!
她的好兴致、好脾气也只是针对景辞,抬步欲走,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夜倾晗:“不必了,本王不饿。”
见此情景,那景乐立刻便将糕点随意放于旁边的石台之上,提起裙摆就要追上去,嘴里不停地喊着:
景乐:“殿下,景府有不少风景优美之处,臣子陪您逛逛吧!”
说着便上手想要去抓前方的衣袖,见此,夜倾晗心中厌恶之感骤升一掌挥出,身法极快地再次后退几步,不满地讽刺道:
夜倾晗:“再优美,能比得过本王王府?用你陪伴,本王还能丢了不成?赶紧滚!”
说完,还如同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沾染一般,嫌弃地摆摆手,转头就要离开,可谁知那景乐居然“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地说道:
景乐:“殿下,臣子爱慕您许久,实在情难自禁,还请您给我一个机会吧!”
本来,夜倾晗还不想和一个小孩计较,可这人居然直白的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心情不爽的她当即目露凶光,厉声道:
夜倾晗:“本王身边,有王君一人足矣,莫非是你太孤陋寡闻了,竟没听过那日婚礼现场本王的誓言?”
景乐好似并未听出夜倾晗话中的不喜,他只知道,这次机会如果失去了,那可能这辈子都没有飞上枝头的机会了,于是咬咬牙,继续说道:
景乐:“这就属实是哥哥的不是,您是高高在上的王女殿下,哥哥他怎能让您如此,若是乐儿,决计不会舍得令殿下这般为难的。”
这话可谓极有水平,提高自己的同时贬低了景辞,简直是顶级绿茶,当然,也就毫无疑问引来夜倾晗的滔天怒火,那双带着杀气的眸子盯着他,冷冷地说道:
夜倾晗:“哼,就凭你,也配评判他,本王与王君,岂容你指指点点?”
景乐却依旧不依不饶,他笃定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夜倾晗哪怕为了面子,都决计不会对他做什么,抬起那双泪眼婆娑的眸子,含情脉脉地瞧着夜倾晗,继续说道:
景乐:“王女息怒,臣子只是心疼您,实在思慕您,满腔真心难以抑制,臣子不要任何名分,也发誓不会与哥哥争抢,只求您能给臣子一个机会吧!”
说完还对着女人恭恭敬敬磕了个响头,虔诚无比,面前的景乐梨花带雨、潸然语气,属实是我见犹怜,奈何夜倾晗内心并无丁点波澜,说出来的话也毫无温度:
夜倾晗:“无人能够强迫本王!”
这时,景珂等人“听到”动静也尽数赶来了,也不问缘由,当即一巴掌扇过去,怒骂道:
景珂:“逆子,你在干什么?怎可冲撞王女?还不快向殿下请罪。”
景乐被打的“哎哟”一声,赶忙跪地朝景珂再次磕了个头,忙不迭失地认错道:
景乐:“母亲,孩儿知错了,只是一时难以自持,求母亲恕罪。”
一声盖过一声,哪里有什么认错的意思,景珂装作不知,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对着夜倾晗拱手,状似无奈的说道:
景珂:“既然这个逆子干下此等之事,不如就让他跟着殿下,为奴为仆,任由殿下差遣。”
夜倾晗不傻,这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唱一和,任谁看都知,是早早就设计好了的。
就连刚刚到来的景辞,听见这句话之时,也被气得不轻,这母子俩,为了挖自己墙角,还真是煞费苦心啊!走上前去,目光死死盯着地上的人,带着漫天嘲讽地声音说道:
景辞:“哼,什么为奴为仆,我看你是想让景乐做殿下的夫侍吧!”
没有被人撞破心思的窘迫,景珂看着面前的景辞,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挺了挺腰板,得意地说道:
景珂:“若真有此等造化,那你们二人也好有个照应。”
这句话说的那可真叫一个没脸没皮了,在场诸人神色各异,有的担忧,有的期待,有的生气。
夜倾晗:“萤火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
景辞:“本君不需要!”
突然之间,两句话同时响起,二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厌恶。
景珂仔细观察者目前的现状,心一横,对着景乐递了眼色,而后走近景辞身边,打起了感情牌:
景珂:“辞儿啊,你看,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地,又被这么多人瞧见,就算为了你弟弟的名声,姨母求你了,便遂了这一小小心愿吧!”
听见他这名义上的姨母事到如今还在大言不惭地张口就来,景辞就和吃了苍蝇一般恶心,当即不屑地说道:
景辞:“他的名声,与本君何干?是死是活,何劳本君挂念?”
作者的话瞧,又一活得不耐烦之人出来作妖了!
作者的话某看透一切牌吃瓜群众:得了吧,这不就是变相秀恩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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