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哥哥说是陪我喝酒,怎么自己昏睡了过去,我还道是林小娘的戏曲无聊呢。”牧云淳满是阴阳说道。
林酒似乎是习惯如此“公子若是不愿听,那早些回去就是,天也转凉了,林府自是留不住公子,那我就慢走不送了。”话音清冷,似云中雀羽,侃侃而来,令人一听之下,说不出的舒适。高腰襦裙,肤如凝脂,宛如温玉,眉如柳,眸似水,隐含淡淡忧虑,万千青丝,垂可及腰,一簪绾起,上挂流苏,轻轻摇曳,似天仙下凡,婀娜多姿,气若幽兰。
“林小娘又是赶我走,又是不留我,让我如此失魂落魄,该如何是好?”牧云淳仍旧笑着答道。
林酒皱眉“牧云淳你要待到多久?别怪我把你赶出去!天天来这套,我都听油腻了,只道恶心。”唇齿中吐露出坚硬的话语,让林酒顿显英气。
“行行行,那左哥哥我们走吧,呜呜呜,林小娘又如此凶我”牧云淳拉着左倾的衣角假装哭泣着往外走。
还没搞清状况的相惜被拉出了房间“难不成我穿越了?”心里想到。
“那个这位公子我想问问现在是哪个年代,我是谁,为何会在这里吗?”相惜疑惑道。
“你是脑子喝傻了吧,左哥哥,还是被林小娘骂傻了?怎会说出如此愚钝的话来。”牧云淳微微笑恰似心情很好。
“他叫我左哥哥,我应该姓左,是他的兄长,刚刚听那个女娘说是牧云淳,应该不是一家人,看周遭环境像是在古代,我敢确定我穿越了...”相惜想了一番便知了,“等回去了再慢慢研究这个年代吧...”
相惜琢磨着。
牧云淳甩手往前走着,身边没有护卫,因为牧云淳是当世武功最好之人,在云端赛事上获得头筹,生的又好,还是牧家独子也是这地界数一数二的人物,他与左家二公子左倾从小一起长大,兄弟情深日常相约出门游玩,要说习武之术唯牧云淳最高,那琴棋书画就是左二公子了。常人道二公子白衣胜雪长发,简单的束起。言笑吟吟,好似翩翩浊世白衣佳公子,风姿特秀,爽朗清举,笑起来额头上还有好看的美人尖,那种忽略了性别的美,好似谪仙下凡。
牧云淳虽总称左倾为“左哥哥”但从来把他当妹妹一样,护在身后,也总调侃左倾像姑娘家,“左哥哥要是女娘我就娶了,嘿嘿嘿。”牧云淳常言到。
二人一前一后走在街道上,热热闹闹的人们,吆喝的马车,簇拥的女娘们,烟雾缭绕的包子铺,妖娆可人的客栈老板娘,乱花店铺,一路走来,相惜的视线模糊,望向前方夕阳渐落,一只白猫慵懒的站在路中,不受世俗沾染,含情脉脉盯着相惜,“天黑了吗?怎么又看不清了...”
嘶——头好晕...
相惜揉着发涨的头,从课桌上爬起来,“嗯?教室...”下课了吗,相惜不断的想着,望着窗外,美的出奇的夕阳洒落寂静的教室,还飘着小雪,“这算什么,冷的出奇的天却有拯救了世界般的美,哎不管了,走吧”相惜嘟囔着。
相惜不自觉掏了掏兜,那支猫手链,相惜不断想着,与这东西有关么...
不知不觉五点半了,课铃又响了,静默的走廊,余晖落在走廊,树林中穿过丁达尔的浪漫,雪没在下了,一切显得又那么柔和,欢快。路边堆起厚厚的白雪,脸冻的通红仍在雪地里打雪仗的学生,好像一切都那么美好,但一切都与我无关。
相惜五岁那年母亲去世,不哭不闹,和外婆居住乡间,听着自然的曲调,蛙声此起彼伏,夜犬吠鸣...寒冷的夜晚蜷缩起小小的身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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