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饭相惜依然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享受着午餐,
果然最是饭香暖人心,胃暖了,该睡个午觉。
回到宿舍相惜打开已落灰的黑色礼物盒,他忽然想起在十岁时,在书桌上发现的这个精致礼物盒,里面有一个白色猫型样式手串,拿在手上如此安心,为什么会是这样,也没再想,将他放在枕边入睡。
梦中迷迷糊糊...“左倾,左倾你快醒来啊,混账,我要杀了你们全部!倾哥哥...很痛苦吧,倾哥哥......你醒来看看泽泽吧...”趴在我身上长得格外好看的男子,哭红了脸在盼望着我醒来,他脸色煞白,我迷糊之中摸着插在胸口血嗒嗒的剑“原来我死了啊......”
相惜从梦中惊醒喘着粗气,“那痛苦也太真实了吧,不过还好是个梦,遭了遭了...快迟到了...哎呦...”相惜慌慌忙忙整理好去上课。
“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今天我们上这首美诗《台湾竹枝词》,同学们有深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吗?起来发表看法哦”黑白相间头发的老教授温和的提到,相惜靠边坐,这是他的习惯,总是要远离人群,他才能安心。思考之余他又望向窗外,“原来出太阳了啊”相惜将手伸出窗外,任由雪花飘落在手心,冻红每一处肌肤,麻木,灰色,触碰的那一刹那又是如此的悸动,生活的本色吗?
他忽然望见那只白色的猫,他站在雪中却又沐浴在阳光里,他是多么的闪耀,桀骜不驯,自由。好像他光彩着刺骨的寒风也要躲避他,这让我艳羡的猫,灰色不属于他。
白猫也注视着他,好像充满着深情,不知为何相惜与白猫对视的一刹那,那种心悸让相惜不知所措。眨眼间白猫又不知窜去了哪。
“他与我今早相遇的女子确实有些像,可能是我想多了”相惜转动着手中的笔,呆呆的望着窗外。相惜眼前一黑,顿时头晕目眩,刺耳的长音使相惜晕了过去。
“兰麝香仍在,环佩声渐远。东风摇曳垂杨线,游丝牵惹桃花片,珠帘掩映芙蓉面...”悠长的女音从那帘后传来,女子带着面纱,前隔着屏风,屏风上绣着精致牡丹花,又有鸳鸯戏水,这是贵人家常用的绸缎编织而成,一看就不寻常。
“林小娘,左公子听您唱戏又昏睡过去了呢。”牧云淳勾唇调侃道。“不如小娘去我那唱,我可与左哥哥不同,我会怜香惜玉。”
风屏后的女子并没有理会,任由牧云淳不知厚耻的撩拨,只听这窗口挂的风铃叮叮当当作响,像是在伴奏一般闭上眼睛,继续唱完这首《牡丹亭》。
左倾一阵耳鸣——刺啦
头晕目眩的相惜,醒来便望见自己在一家府宅里坐着喝酒,旁边坐着一位形态不端的男子,不过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妖艳间又温润许多,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左腿相搭右腿上,纤手在下巴上磨撮着,笑的风情败露又不失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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