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漆黑,好像没有什么再让自己的情绪波澜起伏了。
竹林在寒风中飒飒作响,石板路上喀嗒喀嗒,听着潺潺流动的溪水,独身一人,回想起两次奇妙的经历,相惜忍不住寒颤,脚步快了些路过琴房,缓缓传来的音调连带着符号传进相惜的耳朵,悦耳的琴声直入人心,“为何这曲调如此熟悉,也不曾听过,只是让人心安。”不知不觉相惜停下脚步,“曲子我倒是好多都会,这首不知是哪位名人的作品,我竟没听过,听着倒也舒坦。”相惜心里如是想着,闻着声来到这间琴房,“白泽同学,好巧,再次相遇了。”相惜微笑着对眼前的少女说,白泽缓缓抬眸继续弹弄着钢琴,想把这曲子给弹完。余音缭绕相惜再次昏睡。
醒来时躺在床榻上,端着水的丫鬟不小心打翻了手里的脸盆,“公子醒了,我这就去通知老夫人。公子先歇着,您受苦了。”丫鬟急匆匆往外跑着也不顾这脸盆子了。相惜咳嗽了两声,看着眼前的装造“这是又穿回那个地方了?”相惜下榻研究着这屋子,男子的寝宫却如女子的闺阁一般精致,帘子,红黑格子式样,与其他饰品格格不入,魅惑迷幻,掀开帘子,一堵特别的墙吸引了我,神秘而诡异,一些精细却怪异的面具错落有致的被挂在墙上,仔细一看全是各种猫脸模样,相惜疑惑着,这些面具各个都丑陋不堪,超出常人能接受的丑陋程度,自己看了这几分钟都觉得诡异万分不敢再多看一眼,为何要做这些面具来恶心自己或是吓唬人?
书桌上一个白猫模样的印章,相惜好奇着,用手一摸,哗的一下出现一个男人,男人背着手撑在桌上,慵懒的靠站在相惜面前,穿着一袭黑衣,,上衣在胸口那敞开,衣服很薄,若隐若现的鱼尾线,丰满的肌肉线条,有着毛茸茸的耳朵,尾巴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魅惑的双眼紧盯着相惜,相惜一愣,“你又唤我出来,我不是你的猫奴,什么时候把契约解了?”男子不耐烦的说着,相惜一脸懵,“这位兄才,你是哪位啊?”男子莫名火大,转身把相惜抵在桌上,“我是谁你不知道?!你是掉水里脑子也进水了是吧?”离得太近,相惜不自觉脸红,望着如此英气的男子,“不要离我这么近,有话好好说。”
“噗哈哈哈哈哈,左哥什么时候这么害羞了,怎么,我很好看吗?”男子凑近左倾的耳朵说着,男人身上特殊的香味侵袭了相惜,细细的呼吸声也能听的一清二楚,相惜不敢开口,耳朵也越发红了起来,男子修长玉白的手落在相惜腰上,上下摩擦着衣服,“左哥哥,你腰可真细啊。”男子勾唇笑着。相惜不自觉喘着粗气“请离我远一点,虽然不知道你怎么突然出现的,但是我不认识你。”相惜说着。“左哥哥,嘴上说着陌生的话,可眼里泛起的涟漪我看的可是一清二楚,这样含着泪看着我,我可是忍不住呢”男子舔了舔唇说着。男子继续把右手撑在桌上,左手抚摸着相惜胸前的衣领,勾着长指领子慢慢往下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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