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有这么多刑罚?”夏冬春心里毛毛的,感觉浑身不自在,仿佛周身站满了拿着刑具的人,随时要冲上来对她乱棍交加。
安陵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有。可多了,三天三夜都是少了,只怕能有七天七夜,我不骗你。”
“据说还有历史上有名的刑罚,比如说汉朝的吕太后发明的人///彘一刑。”
她说到这儿,自己浑身也一抖,拿着帕子的手开始发颤,穿成安陵容后,她的演技都提高了不少。
夏冬春本来还怕得不行,突然就没那么紧张了,她现在满脑子里都是问号。
人……质?
皇宫里也喜欢绑架撕票?
夏冬春也有点儿实心眼儿,直接问出声儿,“需要多少赎金?我家有钱。”
安陵容假装颤抖的手顿住了,整个人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赎金?
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被人////彘的酷刑给吓到吗?
那是人////彘哎~女孩子一听就会被吓到的东西,跟赎金有什么关系?
安陵容握紧了帕子,僵硬地抬眸看向夏冬春,意图看到她脸上的害怕。
可是……这……是她眼花了吗?
为什么她看到了一丝兴奋和喜悦,还透露出一股……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都不是大事儿的感觉,被吓傻了吧。
等等!人///彘?人质……
????
满满的无力感从安陵容的心底喷涌而出,她对夏冬春的想法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个时候若是将人////彘解释一通,又显得她太刻意了,倒不如糊弄过去。
等以后不经意地提起,那才事半功倍。
“夏常在不必忧心这些,宫里有皇后娘娘在呢,母仪天下,定会秉公执法,不会让人蒙受冤屈。”
安陵容言不由心的一段话,既是说给夏冬春听的,也是说给宝鹃听的。
人啊,该虚伪的时候就得虚伪一点儿,像甄嬛学习,继续保持优良传统。
夏冬春并没有被安慰到,张张嘴还想说什么,但一想到安陵的身份,她十几年来养成的习惯,让她闭上了嘴。
算了,不跟小小的答应说,她待会儿去找富察贵人。
她要告诉富察贵人这个独家消息,后宫里有绑匪撕票呢!
夏冬春想到这儿,害怕之余又有些兴奋了,站了起来,转身要走。
临走时,又回头看向安陵容,微微嫌弃地说道:“既然是小门小户出身,就要懂得……”哎,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好吧,忘词了。
“反正就是别嘻嘻哈哈的,大声喧哗,吵得我午觉都睡不好。哼~”
临了的那声傲娇的“哼”,安陵容听出了几分虚张声势的感觉,看着夏冬春的背影,缓缓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桂花茶。
淡淡的苦涩味儿在齿间萦绕,浓浓的桂花香在鼻尖经久不散。
不怪宫里人人都想往上爬,爬的越高待遇越好,日子才算享受。
安陵容放下茶杯,打算收拾收拾针线篓,坐在窗边想想明日的台词。
养足精神等傍晚公布侍寝名单,到时候,她还需要唱一场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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