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侍寝的人名可算出炉了,等得安陵容都犯困了,她可是酝酿了一个下午的戏呢,台词都复习了好几遍。
“宝鹃,你听到了吗?真的是眉姐姐,我真为她高兴。”
安陵容激动地握着帕子,恨不得现在就起身去咸福宫恭喜沈眉庄。
高兴的神情跃然脸上,仿佛她才是今夜侍寝的那个幸运儿。
宝鹃见安陵容才与沈眉庄见了几面,就心肝儿都被勾了去一般,心里有些捉急。
剪秋姑姑交代的任务可是将安陵容这个没背景的小小答应拉上贼船呢,怎么能被外人拐了去?
宝鹃垂眸间计上心头,嘴角上扬,露出同喜的笑容,似是也为那位第一夜就侍寝的沈贵人高兴。
“小主儿,沈贵人成了这头一份儿,日后定然得宠,咱们也能跟着沾光。不是常说吃肉喝汤,沈贵人吃肉,咱们小主儿也能跟着喝汤。”
宝鹃心里不停地念叨:安答应,你不是心思敏感吗?那就赶紧多想想,想的越多越好。
跟着沈贵人能喝汤,看着她吃肉,还是人家可怜你,才施舍给你的一口残汤。
安陵容心里一喜,这个宝鹃果真上当了,看来她这个坑挖得不错,能让人主动往里跳,那就是最好的了。
“宝鹃,你不要这么说,我跟眉姐姐莞姐姐一见如故,是打心底里为她们高兴,今日侍寝的人若是莞姐姐,我也为她高兴。”
“不管是她们谁,我高兴都不是为了沾光,不是为了占便宜,我知道自己的,能进宫就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哪里能奢求其他?”
“不过,莞姐姐也是可惜了,居然这个时候病倒了,不然,第一个侍寝的人肯定是她。”
安陵容不等宝鹃开口,突突突地说了一大堆,让身兼打探消息任务的宝鹃有些消化不良。
宝鹃的内心有点儿复杂,她没想到安陵容是一滩烂泥,扶都服不上墙,她巴巴地说那么多,可安陵容还是一副进宫太的福气,真是蠢货。
可是她现在也没办法了,她已经到了安答应这里,不把安答应忽悠瘸了拉到皇后的阵营,她宝鹃就是没用的人,皇后娘娘可不收废物。
“都怪奴婢嘴笨,又惹答应勾起往事,都是奴婢的错。”宝鹃说到这里,见安陵容有些不忍心,立即转了话题,拉回正规。
“小主儿,自古英雄不问出处,小主儿实在是不必为了家世自卑,毕竟这宫里论家世有谁能比得过华妃娘娘?”
“宫里的主子,家世不好的可太多了。奴婢说句僭越的话,齐妃娘娘那样的身世,不也是身居妃位?”
安陵容内心无语,这是真打量着自己傻,啥都不懂吗?
不过,戏还是要唱的,可不能让宝鹃唱独角戏,不然,她岂非一个下午白忙活了?
安陵容适时地露出震惊的表情,压低了声音,拉过宝鹃的手,说道:“宝鹃,那可是齐妃娘娘,不能胡说。”
宝鹃心里松了一口气,鱼能主动舔诱饵就好,舔一口再舔一口不就被钩子勾住了脱不了钩?
安陵容:…………舔一口再舔一口,你确定鱼饵不会被舔脱钩?傻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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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记得说位分太低的不能叫“小主儿”,不过,我就将错就错了,不然我得一句一个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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