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看到了夏冬春的身影,起身行了一礼,“夏常在安。”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夏冬春的满腹郁气卡在了喉咙处聚而不散
“起起起。”她就不该走出来,真是鬼迷心窍了。
安陵容并不在意夏冬春的语气,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宝鹃,说道:“宝鹃,给夏常在搬张凳子。”
“是。”宝鹃虽然看不惯夏冬春,但还是利索地搬了凳子出来,顺手拿帕子掸了掸凳面。
瞧瞧,她多上道,晦气的来了,可不就得掸掸?
夏冬春也瞧见了宝鹃的动作,想起了第一次来这屋子的场景。
她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有些得意,这小宫女还是有两分眼色的,居然知道自己嫌弃这里的穷酸晦气。
“你叫什么名字?差事倒是办得不错,改日本常在回了皇后娘娘,你就来伺候我吧。能伺候本常在,那可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
夏冬春大发慈悲地开口,觉得宝鹃势必要感激涕零,伺候常在可比伺候一个答应有前途多了。
安陵容满头黑线,她知道夏冬春不靠谱,却是没想到这般不靠谱,还惯会给她出难题。
宝鹃可是已经知道背后主子的奸/细,若是重新选了人,届时还不知道背后主子是谁呢?
安陵容一脸为难地看向夏冬春,“夏常在,陵容宫里就宝鹃最是伶俐得用,您若是要了去……”
夏冬春皱眉,小家子气就是小家子气,不就是个宫女,还这么推脱,晦气。
“得了,我还不稀罕了,你自个儿留着吧。”
“多谢夏常在,夏常在喝茶,这是桂花茶,女子喝了对身体好,陵容也近日也常喝。”
安陵容说到这儿,放轻了声音,凑近夏冬春耳边,说悄悄话。
“女子小日子时喝了,腹中暖暖的,身子也能松快许多。”
她可没说假话,这桂花茶有暖胃止痛、温中散结之效。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可不需要,你自己留着吧。”夏冬春嘴硬,瞥了眼旁边的茶水,想到自己不能侍寝,心里更难受了。
安陵容自己端起桂花茶,抿了一口,“夏常在,你说第一位侍寝的会是谁?”
“要我说会是沈贵人,你觉得呢?”
侍寝,侍寝,又是侍寝!
夏冬春一锤茶几,瞪了安陵容一眼,“反正不会是你,你瞎操什么心?”
安陵容轻轻一笑,再度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说道:“夏常在说得有理,是陵容心不静了。”
夏冬春见此扯了扯手里的帕子,终是端起桂花茶,喝了一大口,好像还挺好喝的。
“喂,你不能侍寝,心里就不着急?”
安陵容不停地跟自己说,算了算了,不跟她计较。
她尽力给自己洗脑,让自己不去计较夏冬春话里的小问题。
什么叫她不能侍寝?她好着呢!你个乌鸦嘴。
安陵容:“这种事情,哪里能强求?对陵容来说,能进宫就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只盼着自己安稳过日子不惹是非。”
“宫规森严,但凡行差踏错,便是追悔莫及。” 她说至这儿,抬眸观察夏冬春,见她愣神,心里知道她听进去了。
安陵容: “宫里的慎行司,也可怕极了,一旦犯了错,便是要被关进去的,好多刑罚,听说挨个上三天三夜都使不完。”
夏冬春闻言浑身一激灵,妈呀太可怕了,怎么感觉她下一秒就要进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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