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时候就麻烦了,白元不忍心地叹息了一下,要是小尘子得了风寒加上被感染,到时候定是难受得。
西厂.元尘:“受不住也要受,本官什么时候那么矫情了,这点痛还是能忍的。”
东厂.白元“这可不是矫不矫情的问题,而是我心不心疼的问题,我尽量轻一点。”
东厂.白元os:眉都皱成什么样子了?还一直隐忍着不发,小尘子还真是逞强,怎么不知道我会心疼吗?
白元思绪了片刻,手上拿着酒又看了一眼小尘子的面色,这倔强勉强的样子,到底像极了谁,嗓音带着哄意。
东厂.白元“一会儿小尘子疼的话就叫出来,或者不要往这边看,我给你消毒了。”
因为没有怎么消过毒,白元拿着酒有些不知所措,想到肯定是要把酒淋到伤口上,也就动上手了。
东厂.白元os:小尘子应该很疼吧,不然也不会皱着眉,目光微怔的盯着自己,难不成还是看我的脸?
西厂.元尘:os:怎么消个毒还磨磨唧唧的?这个铁憨憨的眼神是怎么回事,眼神之中还带着不忍心。
西厂.元尘:os:他到底又在瞎想着什么,这个铁憨憨真的是,难道他不知道快刀斩肉麻的话,手臂会被麻痹吗?
元尘一张娃娃脸都皱成了一张团子,手上的疼痛感来袭,知道他淋上了酒,正在消着毒,直接嘶了一声。
西厂.元尘:“嘶。”
西厂.元尘:“本官还从未体会过这般滋味,团子要不要来试一试?真疼啊。”
两人离得很近直接闻到了小尘子身上的香味,对这个味道非常上瘾,白元用一只手撑着腰,想要再近一步的时候。
突然想到昨夜的疯狂,根本就遭不住小尘子,如今身体还不适着,听着他唤疼,心里才好受一点。
尽管又是心疼又是觉得他活该,白元又舍不得他这个样子,只好委屈自己了,帮他领完了酒,然后擦拭了片刻。
就开始了包扎的工程,白元之前受伤都是御医包扎的,如今手忙脚乱的帮元尘,难免有些生疏了。
毕竟受伤也有御医照看,还是东方卿钰专门请来的,那一次还不是因为他担心自己唯一的表弟,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请御医。
东厂.白元“那我再轻一点,还是用棉擦拭的,小尘子再忍一会就包扎了。”
视线落在他的额头上,见到疼痛的流着冷汗,汗液一直往下流,白元用白布帮他擦拭了片刻。
西厂.元尘:“嗯。”
元尘闷哼一声回应,疼的咬牙切齿,只消完毒再擦拭一下,又怎么可能不疼,人心都是肉长的。
西厂.元尘:os:为什么之前都不会很痛,在团子的面前疼痛感加倍一般,真是好痛啊,本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痛。
西厂.元尘:“疼……,你能不能小心一点,团子。”
元尘哭诉着一张脸,真的感觉好痛,怎么会这样?难不成是因为团子在这里,竟觉得委屈吗?
东厂.白元os:小尘子知不知道?他这模样好勾人,还真是想要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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