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白元os: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应该帮小尘子包扎一下伤口了。
尽管再怎么勾人,现在这个场景也不是时候,他的身上还真是好闻啊,越闻越上瘾是怎么回事?
白元连忙打断自己的思绪,一心一意帮他包扎伤口,眼含心疼的盯着他。
西厂.元尘:团子你轻一点,伤口本来就裂开了, 本官好疼。
很少听见她喊疼,更加心疼的哄着他,希望他能减轻一下疼痛感,只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西厂.元尘:os:这真是自己说出来的话吗?听这语气还是在撒娇,本官何时撒过娇。
西厂.元尘:os:还有这个铁憨憨的眼神怎么这样?这样会更让我贪恋这段感情,从而想要更多更多。
白元的动作缓慢了一下,然后动作小心的帮他包扎了伤口,一边包扎一边观察着小尘子的面色。
东厂.白元我已经包扎好了,千万不要又裂开了,还要忌饮食,必须要清淡。
西厂.元尘:os:这个铁憨憨竟然会关心人了,还以为他不会,之前一直刀剑相辉,如今倒是得了心得。
西厂.元尘:“本官合适吃过辛辣的东西,团子也知道食不言寝不语,所以现在来提醒本官。”
西厂.元尘:“防止用膳的时候本官训你?”
白元听到小尘子的话,也没有辩解一二,只是任他说着这些话。
东厂.白元os:怎么我根本没有说这些,小尘子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还有读心术不成?
东厂.白元os: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有这个玩意儿,或许是因为他很懂我,谁让他早就欢喜我了。
心情不禁崔涌起来,这谁懂啊?自己的媳妇儿很早之前就欢喜自己,这种感受我想应该很激动。
掩饰着这些情绪,一脸心疼的看了一眼包扎后的手臂,小尘子的身上怎么会那么香,现在掺杂着血味,又有些不同了。
东厂.白元“小尘子当真舍得训我吗?我可是你的未来夫君,小尘子身上的味道有些变了。”
西厂.元尘:“本官怎么不知道本官身上有味道?听团子说了很多次了,我一次都没有闻到。”
西厂.元尘:os:这个铁憨憨是狗鼻子吗?那一点味道都能闻到,我怎么没有闻到过?难道这还要看人不成,本官无言以对。
东厂.白元“那当然闻不到了,那是因为是你身上的味道,只有旁人才能闻到,要是只有我能闻到就好了。”
白元占有欲很强的说着,温柔的抓住他的手就吻了一下,并没有扯到他的伤口,鼻尖嗅了嗅味道,满足的闭上了双眼。
东厂.白元os:他身上的味道果然很上瘾,让我甘之如饴,不愧是我的夫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成婚。
迫不及待的想着这些事情,希望这件事能早日完成,以免后面有什么变局出现,他怎么可能让小尘子心系旁人。
西厂.元尘:“你这是在闻味道吗?铁憨憨什么时候有一个狗鼻子了,像一个铁憨憨一样。”
东厂.白元“我确实在闻味道,不过小尘子这样说我,太让我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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