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手上有伤,白元身体的不适也渐渐消失了一般,眼神之中带着担扰,昨夜的缠绵有没有把伤口给崩开。
手上却想查看一下他的伤口有没有崩开。
东厂.白元os:他的伤口好像裂开了,血都往那个绷带上面流,白色的布都染红了,小尘子难道不疼吗?
眼含心疼的看着这个伤口,手上却开始拆开那个绷带,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直接说。
东厂.白元“我来帮你换药吧,你伤口裂开了怎么不说,小尘子难道不疼吗?”
这句话直接让元尘欣慰的一笑,扯了扯嘴角那一抹弧度很大,连白元都看的出来他在笑,这让他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西厂.元尘:os:情在最深处,怎么还会有所痛觉,想到昨夜的事情,手上的痛意也没有那么明显了。
西厂.元尘:“疼,只是怕你觉得本官娇弱,可疼了。”
说着就抓着血淋淋的手臂,眼神含着委屈的盯着白元,想要得到他的怜爱,也想让他心疼。
东厂.白元“别动你别动,小尘子不要乱动,你的手现在还需要包扎一下。”
东厂.白元“你怎么不知道心疼一下自己,你的伤口都裂开了。”
就突然见他凑上自己的耳边,热气吐露在耳垂,呼吸微浅,声音十分淡。
西厂.元尘:“本官从不心疼自己,团子来疼本官如何?刚刚主上的暗卫来了一趟。”
东厂.白元os:当然是要心疼小尘子的,不过主上派暗卫过来是要做什么?难道是没有去早朝的事情惊扰到了他。
东厂.白元os:那也不应该呀,什么时候主上会关心这种杂碎的事情,除了夫人的事情,他会格外关心。
没有想明白的白元,一脸费解的看着小尘子,手上却没有一丝松懈,一直在帮他处理伤口。
眼见他的伤口裂开如此血淋淋,尽管见惯这些琐事,却还是心疼极了,这可是自己的媳妇儿呀。
东厂.白元“当然是我来疼啊,不然小尘子想让谁来疼你?不许让别人。”
白元占有欲极强的,帮他处理了伤口,变脸十分迅速,这让元尘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会有别人。
西厂.元尘:os:这个铁憨憨也是,之前早就说过欢喜他,怎么本官说的话很不作数吗?
西厂.元尘:os:铁憨憨不愧是铁憨憨,脑回路都如此清奇,不过这占有欲还是挺强的。
元尘一张娃娃脸,突然呲牙咧嘴的嗷嗷叫了一声,怎么也没有想到,团子处理伤口如此吓人,狠狠的的包扎。
这还是包扎伤口吗?不确定不是谋杀亲夫吗?元尘一脸委屈地说。
西厂.元尘:“是你,不过团子能不能轻一点,我的伤口好像更裂开了。”
尽管感受不到什么疼痛感,或许早已经麻痹了痛觉,却还是惨不忍睹的看了一眼伤口。
东厂.白元“那我轻一点,我这应该要用酒来消一下毒吧?小尘子你受得住吗?”
很严肃的说完,就望着小尘子,怕他不消毒就包扎,这样是会伤口感染的,要是再来一个风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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