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国会中心–
比起两年前君辞和马嘉祺只是出席国会的存在,那么现在他们就是最前方的上座者
马嘉祺缓缓站起身,视线一寸寸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无非都是四大家族的人
丁家,刘家,严家,马家
对于其中唯一的空位他倒也不在意,只是暗中给众人施压,直到最后他才大发慈悲地宣判这次会议的开始
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微眯着看向身侧的君辞,半晌后,才看见她点了点头
君辞的神情看起来虽然不是疲惫,但她最近身体一直都是这样,总是犯困总是很累,医生来看过也没说什么,加上她自来就有嗜睡的毛病倒是没怎么在意
反倒是慵懒的颓废美感呈现的越来越得心应手,哪怕是在国会的情况下她也可以这么任性地随意对待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马嘉祺的思绪,他循声看去,那位行将就木的严老爷子就那样难受地通红了脖子,一双深邃的眸子被岁月刻上了斑驳的痕迹
可也正是这样的一个老人做了许多让人无法想象的事情,今天要讲的就是其中一件
或许这个头不该他来开,要说也是君辞
手握笔身的君辞在听见咳嗽声的时候不出意外地冷哼了一声
不大也不小,恰巧可以透过每个人的耳朵传入紧绷的神经
君辞“严老爷子,还真是长寿啊~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你这个年岁。”
刻意装作无意的一番言语更像是自我询问的小女儿心意
严老爷子叫严赋,年龄已逼近60,唯一的儿子还是老来得子
严赋很轻地嗤笑一声,眼睛却依旧没有看君辞,不是不屑于是不敢
在今天这个时代,权势,力量,资产代表了一切,而凌越四大家族之上的君家,就代表了一切的法则
君辞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算太开心的事情,本来写着的笔停了下来,压低的平缓声音越发地沉重
君辞“两年前我听说了一个笑话,如今笑话成了一纸谈资...你说,可不可笑?”
轻飘飘的纸叶凌乱地散在空中,却又准确无误地拍打在严赋那张依旧通红的脸上
不知是被羞辱的气急或是假意的羞恼
“我这也是为了在座的各位家族!”
已经快站不稳的他粗了声站起,高声叫喊着自己口中的虚伪
像是听到了什么真的好听的笑话,君辞淡漠的脸上染上了别样的讽刺
手中的白花被她轻轻折下一朵,娇嫩的花瓣好似在一瞬间枯萎败落,散落一地
君辞“为了?”
这个词她惯是最听不来的了
君辞“对,为了,为了金钱,权势,利益,说到底所有的为了不过是满足你那贪婪的私心。”
她捧着还剩余的白玫瑰朝他一步步走去,中途经过几大家族的人时还会故意放慢脚步
君辞“为了改朝换代?以君家的名义建立生化基地?你可真是好大的格局啊~”
严赋那张本就苍老的脸唰地一下白了,颤抖着身子指向君辞,嘴巴嘟囔着却又说不出话
那种好似失了声的窒息感一下子圈紧了他发紧的喉咙,脖子有双无形的手正掐着他
君辞“为了马家?你暗中私吞了马家的军火,为了刘家?你私自遏制了他们的交易通道,更不要说你趁着丁家家主是个后辈,打压了不少吧?”
严赋知道君辞这么说一定是有证据的,今此一行就是鸿门宴,只是他没想到风光了一辈子最后却败在这么个小丫头的身上
等级高一层简直是地狱的打击,所以他终其一身都在追求那个最高的位置,所以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也不意外
“哈哈哈哈...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苍老的脸上扭曲出了一种痛苦的笑意,癫狂又狠戾,随着他的动作便是止不住的咳
鲜血在桌前四散,却无一滴落在君辞的身上
君辞“你老了,苟活了这么多年,不辛苦吗?”
辛苦,当然辛苦,他做的这些事早就想好了所有的可能,原以为...两年前就快成功了
没想到,没想到一切都被眼前的人毁了!
顺着带刺的玫瑰,君辞不过往他的方向轻轻一扔,严赋便重重地倒在软椅上
洁白的花瓣沾上新鲜的血液,倒是别样的美感
君辞“你曾经幻想过的那座乌托邦,不过就是个空中楼阁,真不好意思啊~是我亲自将它...peng!”
“炸了。”
她的表情乖张到了极点,每一个字都像是刀扎在严赋本就跳动不稳的心口上
马嘉祺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后,单手附上她的腰肢
在双眼模糊的严赋看来,登对极了
马嘉祺:“你曾经亲口说过,你想要严家是笼罩整个帝都的血色残阳,很可惜,现在看来只有你剩下了一片血色阴影。”
恐怖的生化研究不仅残害了无数无辜的生命,到最后他自食其果,自己也剩下了这副残肢枯体
偌大的会议厅外偶有几枝鸟飞过,这次确实难得的乌黑,难听刺耳的声音在空荡的上厅回荡
马嘉祺最后看了一眼一脸死相的严赋,以及在座的其他胆小鬼
君辞的最后一句话不过是让他别死在这,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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