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姈与凌不疑的订婚宴在霍翀将军的忌辰之前,文修君自然要被接回王家,即便不能操持宴席,总也要露上一面。
文修君的情况依然好了许多,平日里虽仍是一副倨傲的模样,可也是平静的时候居多。王隆也从军营中赶了回来,他被王淳安排了一个监军的差事,平日里在军营里的时日更多些。他姬妾不少,后院塞的满满当当,王姈深觉乌烟瘴气,自己待在屋里懒得出门。
也有几个夫人想要走王姈的门路,王姈一概不曾见过,毕竟她的定亲宴多是皇后身边的女官与嫂嫂帮忙,她总不能打了嫂嫂的脸。
她这一窝倒是出了事,定亲宴时王姈还在装扮,今日风大,遐福进屋时顺手关上了门。王姈没在意,谁知女使再要出门时,门却打不开了。
门外传来文修君身旁女使的声音:“女君有令,还请女公子稍等片刻。”
王姈皱着眉走向门口:“水芋,你这是什么意思?”
水芋是王家送去别院侍奉的,也算是知根知底的人了,今日给她来这样一出,倒也很令人意外。
水芋道:“女公子,女君都是为了您好,您稍等片刻,日后会过得更好些。”
王姈冷笑一声:“十余载,我竟不知阿母竟有如此本事,能瞒着陛下和王家在家中动这样多的手脚。水芋,你速速开门,我便给你些颜面,若你陪着阿母一意孤行,待我出了门便将你们拖出王家。”
水芋歇了声,王姈上下打量一下自己屋子的周遭,反复尝试出门无果后只得坐了下来。她随手拿起一杯茶水,迷药的味道幽幽缠上她的鼻尖,王姈气笑了,抬手将杯子恨恨掷到了门上。
宴席上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到的差不多了,王淳带着凌不疑在前也见过了不少长辈,独独不见王姈的身影。王隆在旁道:“阿姈是不是身子不适?怎么不递个话过来,这也有些太不懂事了些。”
王淳看了眼凌不疑,正要差人去叫王姈,文修君便带着一众女使,昂着头走到了几人面前。
凌不疑蹙着眉,文修君笑道:“凌将军今日要与我家姈儿订婚,小乾安王乃是姈儿的嫡亲舅父,怎能不出现呢?姈儿与她小舅父一向亲睦,不如凌将军将姈儿的舅父接来,想来姈儿也会尽早出来的。”
凌不疑拦下想要说话的王家父子,面上也算和气:“小乾安王远在寿春,他来都城只怕要些时日,今日陛下也要来,大家还是不要闹得太难看了。”
文修君冷笑一声:“寿春?凌不疑,你不要忘了,若不是我阿父执意驰援孤城,又怎会误入瘴气林而身亡?乾安文氏哪里会是今日这般境地?你既承了乾安的情,又想娶我的女儿,待我乾安后人多少客气些。”
王淳面露些难色,他们这里不算什么僻静处,文修君一向任性,他不欲泼文修君的冷水,惹得文修君在女儿的婚宴上大闹起来。
“阿父,阿兄,咱们该去迎接陛下与殿下了。”王姈从后院方向走过来,并没有看文修君一眼,“阿姈方才不小心弄脏了衣裳耽搁了些时间,咱们快些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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