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君正欲上前,遐福与王姈身旁的武婢绥之便迎上一步:“女君累了,还请回房稍歇片刻吧。”
文修君大概被这突如其来的冷硬打了个措手不及,回头想去寻王姈的帮助,却见王姈已然扶着王隆的胳膊走远了。
王隆低头小声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王姈眨了眨眼:“她想关着我逼凌不疑把小舅父放出来,我把屋子烧了,自然就出来了。”
王隆有些震惊地看着她,王姈接着道:“她一直在别院,能做出这些事,定有人在背后撺掇,阿兄和嫂嫂要好生查一查才是。”
王隆艰涩道:“阿母不是一直不记得这些了吗?怎么会……”
“或许一开始确实是忘记了,没过多久她就记的差不多了,阿兄,她没你想的那么脆弱。”王姈的手指不自觉地揉着王隆的袖子,“她也没你想的那样在乎王家。”
文修君久居别院,只怕家里家外都有外人帮衬。不然即便文帝的人手扯了不少,她也无法得知小乾安王的下落,更遑论策划出今日这样一出闹剧。
订婚宴结束后,王姈便随着皇后等人回了宫。一来她烧了自己的屋子,二来她也不想再与文修君废话,三来霍翀忌辰在即,她要陪着皇后操持。
众人上过香,王姈跪在凌不疑一旁,听着文帝与画像上的霍翀介绍着自己。她一抬眼,楞楞地望着霍翀的画像,皇后在旁柔声道:“姈儿,怎么一时看呆了?”
王姈羞怯道:“子晟阿兄生得与霍将军未免有些太像了,从前不觉得,今日猛然一见,活脱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呢。”
文帝忧愁的面庞上带了些笑意:“外甥肖舅嘛,想来也是你近些日子累到了,今日回去好生歇些时日吧。”
王姈喏喏应下,她与凌不疑便一同去了一趟杏花别院,入夜后又端着安神汤求见了文帝。文帝只以为她是为了文修君有事相求,虽有些心累,但也还是放了王姈进殿。
王姈却问起了霍无伤的事情,她状似踌躇又天真的模样:“陛下,今日听霍夫人提起了阿狰与阿狸,崔侯在旁也说常有人将他们认错。这世上真有如此神奇的事吗?那曲陵侯的儿女还是一胎双生,可瞧着也是很不同的。”
她身上带着股融融药香,文帝轻轻抽了抽鼻子,一时莫名有些感慨:“确是极为相似的,只是子晟小时候更活泼些,阿狰总是沉默寡言、少年老成些,若不是……”
王姈歪歪头:“终归都是小孩子,阿兄他们就不会假扮成彼此来取乐吗?霍将军与城阳侯若没什么分辨的法子,怕不是要认错了彼此的孩子吧。”
文帝失笑:“并非不曾有过,那两个皮猴啊,若是扯坏了衣裳便有这样的玩笑。只是阿狰有个虎头胎记,回到家中一洗澡便可知了。”
王姈神色怔愣,直直看着文帝,文帝道:“这是怎么了?”
“陛下所说的虎头胎记,是不是有三只耳朵,在阿狰的后腰下,大概半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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