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酒楼是在一个很平静的下午关店了的,王姈在附近正巧碰见了楼犇夫妇,王延姬亲热地迎了上来:“真是好巧,竟能在此碰见顺成君,只是可惜这酒楼关了门,不然定是要与顺成君畅谈一番的。”
王姈顺势露出衣服一副乖巧的笑容与王延姬寒暄,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楼犇。那还真是一个难得的美男子,只是眼角眉梢间多少带些与文修君相似的神气,倒叫王姈有了些抗拒。
王延姬见状忙朝着楼犇道:“子唯,你还不曾见过顺成君吧?你与凌将军素有交情,想来我和顺成君日后也能以娣妇、姒妇相称呢。”
王延姬语气中带着些客气又亲近的询问,并不叫人觉得冒犯。楼犇朝她们的方向走了几步,也在一个客气的距离停了下来:“虽不曾见过,却也没少从子晟口中听过,倒是不陌生的。”
王姈眼带询问,楼犇便笑道:“每在东宫与子晟议事,子晟所用膳食总是咱们不同。每每用膳,他自会展示一番,他虽不多话,我们还是能瞧出他的欢喜的,倒叫我们几个艳羡不已啊。”
能在东宫议事留膳的,不过是太子的几个心腹的舍人近臣,王姈大致也清楚这些人家中的情况。她不由有些害羞,那头王延姬大概瞧了几分出来,不由娇嗔一声道:“子唯这是在点我呢,好、好,明日便顺了你的意,叫你也能在同僚间炫耀一番。”
二人相视一笑,王姈眨了眨眼打趣了几句,三人终于绕回了田家酒楼身上。楼犇面上的神色有些微妙,他顿了顿道:“大抵是家中有事,田掌柜……田掌柜也颇为向往河山,出门游历去了也不一定。”
他们夫妻二人相携离开,瞧起来是幅恩爱的模样,王姈的目光又转回了人去楼空的酒楼。
王姈直觉有些奇怪,或许是因为凌不疑曾与她说过军械一事与田家酒楼有些瓜葛,又或许从前的彭坤与旁人议事时提过这个名字。王姈盯着田家酒楼看了半晌,才转头上了马车。
文修君被送回了别院,不出预料的话,应当是只进不出了。凌不疑手底下的人在尽力查着彭坤之死的蛛丝马迹,小越侯和小乾安王依旧被关押着,没有人继续在意他们。
至于城阳侯府上……
凌益当日对凌不疑几番试探,彭坤一死,世上知晓他的秘密、可能咬他一口的人就不在了。他颇为得意,但谨慎如他,还是招募了不少侍卫。
文帝的人就混在其中,随时等着凌益露出些马脚,也在暗中查探凌益与孤城案的关系。
前头迎面而来的是淳于氏的车架,王姈正看着窗外发呆,被她的车架晃了一下。半晌,王姈眨了眨眼朝外问道:“遐福,淳于氏这是要去哪?”
遐福在外探了探头,仔细分辨了一下道:“女公子,淳于夫人这是要出城的方向。奴婢会着人去打听一下,瞧瞧她究竟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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