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坤的监牢中有几个不明所以的图案,凌不疑和他手下的人研究了许久也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王姈去给他送汤时正碰见了凌不疑盯着誊下来的图案发呆。
王姈不经意地扫过案几上的图案:“阿兄这是看什么呢?这是……”
凌不疑揉了揉眉心:“我已派人前往寿春,陛下的人也在寿春探查了些消息来,彭坤身边的人不久就会进都城。只是我瞧着彭坤死前留下的这几个图案,还是没什么头绪。”
王姈想起从前在寿春的日子,她轻轻道:“阿兄,去将那彭坤的副将捉来好好问上一番就是。只说外大父之死的事,有细则要问,想来寿春那边也不会多加反抗的。”
凌不疑点点头:“这是自然,彭坤的几个心腹自然都要仔细问询的。你既然说了,我会额外留心的。”
王姈坐在他身边:“阿兄,我想了些日子,有些事还是要好好问一问你。”
凌不疑朝向她坐好,示意她说下去,王姈轻轻咬了咬唇:“我不知孤城案的真相究竟如何,所说不过都是我的猜想,阿兄多担待些。”
“你既恨凌益,想来他是孤城案的关键,与彭坤也有些私下的往来。孤城城破,霍家和外大父都长眠不起,可是身为副将的彭坤和有军职在身的凌益却安然无事,只怕他们与戾帝有些瓜葛,是不是?”
凌不疑沉默不语,王姈一直盯着他的神色,鼓起勇气接着道:“凌益那人能娶淳于氏,大抵是因为淳于氏抓住了他的马脚。我们只要能撬开淳于氏的嘴,再找到彭坤与戾帝之间的联系,一切也就清楚了。”
凌不疑的喉结滚动几下,声音有些哑:“你说的不错,只是后边的事,我不能说得准。”
王姈松了口气,她在凌不疑这儿得了准信,回头再与文帝说一说,文帝自然会去查,总比她自己在这儿瞎猜强得多。
王姈道:“那么阿兄呢?阿兄可有什么旁的事要与我再说说吗?”
凌不疑看了她一会儿,面上明显有些迟疑,最终还是道:“不妨,有些事到时……自会分明。”
遐福进屋,小心地看了眼凌不疑道:“女公子,裕昌郡主请您过府一叙,您瞧……”
凌不疑面上闪过些不愉来,还是没有说什么。王姈拉着他的手摇了摇:“可说了有什么事吗?我前些日子刚陪她住了几日,怎么又要见我?”
遐福道:“回女公子的话,是郡主她有了身孕,汝阳王妃说是神像的功劳,郡主请您去拜一拜。”
凌不疑握着她的手嗤笑一声:“那些劳什子神明有什么可信的?”
王姈能来到此地已是奇遇,心中对神灵多少有些敬畏,不由安抚凌不疑道:“阿兄不要这样说,裕昌有了身孕,于情于理,我总该去瞧瞧。你也不要不高兴,我速去速回,陪你用晚膳可好?”
凌不疑不说话,手上的力道微微松了松,王姈顺势起身,带着遐福一起去了裕昌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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