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缡也在,她的婚事不太好寻,她的父母如今还在外面外放,王延姬与何昭君为她相看的人家她总是觉得有些不足。眼瞧着她的年纪一天天大了起来,她自己也着急。这回得了信,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磨了裕昌许久才让裕昌点了头。
楼缡穿了身还挺隆重的衣裳,下摆长长地拖着,对着神龛里的神像虔诚地拜了又拜。却在转身时不小心将神龛旁的铜鸟灯架,灯架上还点着蜡,狠狠地倒向神龛。
屋内的都是女眷,一时也被她吓到,王姈反应快,一把拉住了楼缡将她推到了一旁。神龛倒在地上,里面那尊神像也被磕掉了些边角。
裕昌心中不快,但看着一地的狼藉和受惊的楼缡也觉后怕,她皱着一张脸在旁抱着手看着。王姈等女使们上前灭了火,走进去抱起了神像查看起来,从底部的一个边角里隐隐漏出些像是羊皮纸的东西。王姈心中一震,忙用手遮着走向了裕昌:“不妨不妨,人没受伤就已经是神像保佑了。裕昌若是放心,不如将这尊神像交给我,我拿回去好好修补,好不好?”
楼缡泪眼汪汪去拉裕昌的袖子,裕昌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罢了,阿姈你带走吧,只是可别叫我大母知道了,免得她又要再闹一场。”
王姈抱着神像出了门,凌不疑正在门外等她,询问地看了她手里的神像一眼,王姈托着它:“哦,这是老王妃为裕昌寻的神像,不小心被阿缡摔坏了,我来寻人去为裕昌修补修补。”
凌不疑没说什么,伸手把她抱到了马上,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往宫里的方向走去:“楼缡总有这些零碎事情来分你精力,来日我定找个外地的青年才俊去求娶楼缡,叫她早点去和她父母相聚。”
王姈不轻不重地杵了他一下:“你少欺负人了。”
凌不疑笑了一声:“走吧,王将军方才派人来传了话,今日是大嫂的生辰,还等着咱们过去用膳呢。”
王姈的房间已被王淳修缮好了,又有几个嫂嫂的帮忙,要比从前更加舒适贴心。大嫂的阿父与王淳称得上生死之交,此番也在都城办事,自是一番彻夜相谈,凌不疑和王姈也顺势留在了王家。
夜半,王姈自己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敲开了佛像,取出其中的东西,密密麻麻地俱是凌益与彭坤暗自勾结的罪证。
王姈不由咽了咽口水,这东西是淳于氏送给汝阳王妃的,想来是淳于氏跟在凌益身边知道了什么,凌益忌惮她才娶了她。现下文帝和凌不疑都在查探此事,凌益和淳于氏不知起了什么龃龉,淳于氏为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这才将神像送出了城阳侯府。
这帮人,真是够能算计的。
王姈拿过一旁的纸笔,将罪证誊抄了多份出来,天蒙蒙亮时才叫来了下人,叫他们照着纸上的神像在塑一尊。
将所有的事都安排了下去,王姈正欲进宫将东西都交给文帝。忽然有人来报,文修君别院失了火,文修君在救火过程中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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