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被火烧的看不清原本的样子,王姈赶到时别院也不剩下了什么东西,别院里的女使随从伤亡也不小。一个女使见了她眼睛亮了亮,走过来递给她一条竹简:“女公子,这是女君失踪之前奴婢在她屋内找到的,还需您和主君定夺。”
王姈接过来扫了一眼,竹简上是她不曾见过的笔迹,王姈握住了竹简:“遐福,你帮着别院这边归置归置,我去寻阿父阿兄去。”
她转身上了马车,但马车并未朝着王家的方向行驶。她上车后一如既往地有些发晕,这回大概是昨夜不曾睡过,她没什么和睡意抵抗的机会,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她再睁开眼,文修君就在她对面,但与她一同出现的还有田朔。
王姈双手被缚,文修君也被堵住了嘴,见她醒来便“唔唔”地叫了几声,田朔转头过来,温文尔雅地笑着:“顺成君,这一觉睡得可还舒适吗?”
王姈咳了几声:“田老板,你果然有问题。”她支起身子,“你有什么事,要这样大张旗鼓地绑来我和我阿母?”
田朔坐在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母女:“顺成君,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可你阿兄却不是。王隆抓了我家主公的亲人,我只好抓了你们——哦还有,”田朔走到王姈身前,蹲下来与她平视,朝她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顺成君,你说凌将军在你和百姓之间,他会不会选择你呢?”
王姈朝他冷笑一声:“不如让我来猜一猜,田老板的主公不会是前戾帝吧?你难道觉得我阿兄会为了我们母女二人而放弃抓捕戾帝余孽而立下的功绩吗?你难道真的天真到,会觉得凌不疑会为了儿女情长放弃万家灯火吗?田老板,有其主必有其徒,可见戾帝败得不怨。”
田朔面色变了变,最终又变成了一副笑脸,他盯着王姈秀丽白皙的面庞道:“怪不得顺成君能多年与袁善见打成平手,也怪不得太子能在朝堂上与三皇子势均力敌。有人要买你的命,顺成君不如再猜猜,这又是谁呢?”
王姈错过脸懒得瞧他,远远看了看文修君应当没有受伤后闭上了眼睛:“你要是没什么事做就给自己找些事做,少来烦我。”
王姈暗自小心转着自己的手腕,她随身的小匕首就贴着自己的小臂绑着,她忍着手腕皮肤被磨破的痛处握住了匕首。若是田朔敢靠近,她就敢跟他同归于尽。
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贴在田朔耳边说了几句话。田朔似乎笑了一声,离开了屋内。王姈这才睁开眼观察四周,田朔离开时带走了唯一一盏烛灯,现在她所处的环境一片漆黑。王姈努力地适应了黑暗,此处瞧起来像是个柴房,逼仄阴暗,连个窗户都没有。
她朝着文修君的方向蹭过去,抬起手拿开了堵在文修君嘴里的破布,文修君带着哭腔道:“阿姈,你怎么也被他们抓住了?是凌益要杀你,你以后嫁给凌不疑可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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