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姈第一次见到袁善见是在汝阳王妃的寿宴上,因为裕昌的缘故,汝阳王妃对她也很亲和。这次寿宴上广宴都城中还算不错的人家,也请了不少年轻儿郎,无非是裕昌的亲事不好寻,汝阳王府上下都在帮着她相看。
若说京里最出色的郎君自然是凌不疑,可是裕昌小时候被他咬伤过,因此对着凌不疑一向是退避三舍的。
袁善见生得俊俏,器宇不凡的一个挺拔儿郎,自然是汝阳王妃心内觉得十分不错的一个人选。他本来书院读书,是因为家中亲近的旁支兄长有人娶亲才回来赴宴,汝阳王府几次下请帖,袁家也不好推辞,袁家的人也带着家里的几个儿郎来赴了宴。
裕昌在院门口张望着,见了王姈便亲近地迎了上来:“阿姈今日来得好晚,叫我好等呢。”
她的动静不少,楼缡几个也跟着围了过来。院子里的人也很多,袁善见也跟着看了过来:“这位是谁家的女娘,竟能有如此风头?”
旁边有人回道:“善见兄就不在都城有所不知,在都城里能有如此风头的女娘,自然是顺成君了。”
又有人道:“若说都城里最出色的一位,也就是这位了。都说这位顺成君聪慧知礼、端庄典雅、出身高贵又深受陛下与皇后的宠爱,还是如此倾城样貌,若是谁能娶了她,还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袁善见心道一声合适,还是好奇道:“既然如此出众的女娘,还没人求娶吗?”
众人笑起来:“顺成君和凌小将军乃是青梅竹马的情分,都城里谁不知道陛下有意赐婚,还有谁会去触陛下的不悦?”
袁善见今日喝了些酒,一时也是晕乎乎的,他手中的羽扇摇了又摇:“非也,非也。若是当真有意,早早定下也是好的。再者,青梅竹马不见得是男女情分,许是兄妹之情也未可知啊。”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圆场道:“这顺成君不过豆蔻年华,大抵是不懂这些的,总归咱们攀不上,还是回去投壶吧。”
豆蔻年华,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袁善见理了理领子,心中又是暗道一声正好。他只想找个合适的袁氏宗妇,最好能早早堵住家里那些叔伯的催促,这些日子也稍稍见了些画像,总是不如眼前这位顺成君合适出众的。
这么一位袁氏宗妇,想来是极为体面的。
他现在要去考校考校这位顺成君的学识心性,若是真合适,他再多磨上一磨,应当是可以心想事成的。
王姈入座后便察觉到有人一直在瞧她,不过她也不在意,她在忙着与何昭君说楼垚的好处。倒也给何昭君说得满面羞红,对自己的未婚夫也有些满意了。
不久后便有女使过来,说是郎君的席面上邀女公子们比试文采,王姈脑子一热,忽然道:“流畅曲水,列坐其次,倒也是雅事。”
众人有些好奇地瞧她,王姈一笑,看着院中的蜿蜒池水,嘱咐了女使们几句。
他们动作很快,男女隔着一条溪水依次入座,一来一回几次交锋,最终也只剩下了王姈和袁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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