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侯?顺成君?”
袁善见前段时间已经入了廷尉府做侍郎,倒比先前提早了许多,他穿着身官服带着些东西走过来,像是要来审问犯人。
他看了看凌益,又瞧了瞧王姈:“顺成君今日又来探望小乾安王吗?”
二人也算相识多年,王姈满怀希望地给他使了个眼色,袁善见怔了怔,转头朝着凌益道:“城阳侯,凌将军托善见给顺成君带个口信,说是有事找她,请她速往东宫一趟。您还有什么别的事要说吗?”
当着袁善见的面,凌益的神色缓和了几分,看着王姈的眼神依旧不善,还是侧了侧身:“来日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到时候再说也可。”
王姈拉着遐福,脚步飞快。直到察觉不到凌益阴冷的目光后才缓了下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袁善见从她身后缓缓走过来:“真是难得,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顺成君还能有如此狼狈的时候,还是求了陛下,改了顺成的封号,就称——速成君,可好?”
袁善见又抬头看了看天:“时候不早了,顺成君快些回去吧,你一个女娘,这些地方还是少来为好。”
王姈福了福身:“今日之事多谢你,当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来日你若有事,我定鼎力相助。”
袁善见手里没拿扇子,只得随意摆了摆:“你在……罢了,小事而已。你这女娘牙尖嘴利,怕来日你再说我挟恩图报,哦,来人接你了。”
王姈转头看去,果真是凌不疑还穿着身轻甲急匆匆赶了过来,王姈笑道:“与程四娘子说你几句好话吗?袁善见,你改改你那点子毛病就是,不必旁人去与她说你的好。”
袁善见顿了顿,忽然郑重开口道:“我原以为你……只是如今我遇到了一个人,哪怕她并不贤良淑德,并不端庄持重,丝毫没有宗妇之首该有的模样,可我还是想娶她。顺成君,昔日对你多有冒犯,还望你海涵。”
王姈笑了笑:“不妨。”
凌不疑怒气冲冲地快步走了过来,袁善见也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大概是害怕他当众对着王姈动手,不由愣在了原地没动。
凌不疑却单手将王姈托了起来,王姈僵在他的胳膊上,只听见凌不疑冷冷道:“阿姈不乖,可是要好好罚你。”
王姈怔愣道:“不是,阿兄、我是有缘由的……”
凌不疑拂开她的头发,在王姈的后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王姈的脖颈很好看,直白一截,长短、粗细都十分合适,多一分少一分都称不上漂亮。她皮肤娇嫩,性子也娇气,这样的一口下去,玉白的颈上迅速地泛起红痕,痛意和红色也密密麻麻地爬上王姈的眼圈,王姈狠狠锤了锤凌不疑的肩:“松手!放开我!”
身后的袁善见早就不知跑去了哪里,王姈也顾不上旁的,挣脱下来后又恨恨地踩了凌不疑一脚:“凌不疑、你、你真的是讨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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