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终于如愿以偿地与弘晖重逢了,她望着乳母怀里正在啼哭的弘晖,终于如释重负般的流下了几滴泪,沉沉地睡了过去。
胤禛在产房外瞧着这个孩子,手指不由自主地搭上了他的襁褓。
这是他的长子,他对这个孩子寄予了十分的盼望,便为他取名为弘晖。他会教弘晖识字念书、骑马射箭,还有茉雅奇,他会让这两个孩子拥有着他从小不曾有过的重视和爱意。
胤禛又问了问宜修,得知她并无大碍便也放了心,仔细嘱咐着侍女们要精心照料。柔则在旁柔柔出声:“妹妹喜得麟儿,这样儿女双全的好福气,四郎可要好好赏一赏呢。只是……菀菀福薄,没有为四郎诞育子嗣的福气。”
胤禛的眼神这才从弘晖身上挪开,嘱咐了乳母好好照料后便看向她,见她一双美目里似乎盛了盈盈泪光,也不由安慰道:“不妨,你们二人是亲姐妹,她的孩子也要唤你一声姨娘的。再者你入府的时候尚短,不必着急。”
柔则敛了敛神色:“菀菀见小宜这般儿女婉膝下,也实在是羡慕。听闻四郎曾为小宜寻到过得力的太医,小宜才能这样快的养好了身子。不知菀菀是否也能得四郎的眷顾,请那太医为菀菀也瞧上一瞧?”
齐月宾也在一旁,侧着耳朵听她的话,不由在心底里嗤笑了一声。
自打柔则进府,说宽和是真宽和、说善待府中诸人也是真善待。但若不是总有宜修跟在她后面替她善后,这贝勒府里大概早就乱得不成样子了。
柔则并不懂得恩威并施的重要,一味地宽和待下,遇到了有良心的还好。若遇到那起子刁滑的,阖府里只怕是连尊卑都要乱了。
这会儿逼急了,又是惊鸿舞又是在产房旁向人求子的,也不知道避着些人。
所以说,蠢也是真蠢。
齐月宾一向明白远离蠢人的道理,宜修是长女和长子的生母,瞧着胤禛的模样也对她颇有几分情意。又是个难得的明白人,不如去与她多交好,总吃不着亏。
齐月宾的心里千转百回,那边的胤禛也应了柔则的请求,又给山微居上上下下赏了一通,柔则便与他一同回了主院。
齐月宾留下又问了些话,极是一番关切之态。剪秋等人跟着宜修久了,也都有些长进,客客气气地送走了她。
宜修再醒来时胤禛并不在,她望着自己玉簪绿的帐顶发了会儿呆,虚弱道:“剪秋,我的孩子呢?”
剪秋听见声音,凑过来带着笑意道:“大阿哥很是康健,才吃过了奶,正睡着呢。爷去衙门了还未回来,但昨夜便为为大阿哥取名为弘晖了,您只管好好养着身子就是,旁的都不值得您忧心。”
宜修点了点头:“康健就好、康健就好。”
剪秋细细地与她说了昨夜所有的事,宜修闭着眼养神,只当是在听笑话罢了。提起齐月宾时她倒是半睁着眼道:“这般,便去给她送些东西,只当是多谢她的关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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