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弘晖满月,宜修终于又在各府福晋夫人面前露了脸儿。自打柔则入府,这些待人接物便都是她的活了,有觉罗氏带着她,还算是游刃有余。
只是宜修先前刻意养的那几位,却都是极有脾气的。她们几位都是武将之女,嫁人后府上都有些得宠的貌美柔弱的妾室,对着柔则自然没什么好感。
兼之几人先前见宜修握着府上所有事务,自然以为宜修会被扶正,谁料半路杀出来个柔则,便更觉柔则也是什么狐媚货色,待她一直没什么好脸色。
其他的人也都颇为喜爱宜修,她又是四阿哥长子长女的生母,在贝勒府上的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兼之许久未见自是要好好热络一番。一时间宜修当真是风头无量,一旁的柔则倒显出了些黯然失色。
宜修远远望了眼柔则略带失落的神色,轻轻错开了眼,又与旁人交谈了起来。
觉罗氏握着柔则的手,寻了个僻静处,轻轻安慰了几句,随后道:“额娘手上有个方子,能保你迅速成孕,而且必定是个男孩。只是对你的身子极有损害,菀菀如今年轻,身子又康健,多加调养未必不能再有身孕。菀菀,你要不要搏上一搏,将四贝勒的心拢过来?”
柔则轻轻咬着下唇,考虑了半晌才道:“不必了,额娘,四郎待女儿是极好的,也请来了太医为我调养。今日是弘晖满月,小宜受人瞩目些也是应当的。子嗣一事,还是莫要过分强求才是。”
觉罗氏叹了口气,拍了拍柔则的手:“话虽是这样说,可你也该上上心才是。宜修那丫头是指望不上了,后院那几个格格们可还得用吗?”
柔则想了想道:“齐格格一向多与小宜亲近,李格格倒是得宠,却不怎么和她们走动的。”
觉罗氏略一挑眉:“李格格?那位二格格的生母?菀菀不如多笼络着她,她一个汉军旗的格格,孩子跟着她左右没什么大造化,不如你去同贝勒说说,将二格格抱在你这儿养着。一来握得住李格格,二来贝勒也能多惦记着,想来她没什么不依的。等来日你有了身孕,再将这孩子送回去也便是了。”
柔则蹙了蹙眉,想拒绝道:“额娘……”
觉罗氏打断她:“你要坐稳你的福晋之位,手上就得有些东西握着,又不是叫你害人。再说宜修得宠,李格格想来也有不忿,她的孩子挂上了半个嫡女的名头,对那孩子也是只有好处的,来日说亲也能往更高里攀去。”
柔则迟疑地应了下来,晚间便请了胤禛来说起此事。胤禛听后默了默,只道若是李静言也肯,倒也不妨,若是她不肯,柔则也不可强求。
许嬷嬷得了话,又有觉罗氏的嘱托,当晚便去了浓暖堂对着李静言一番威逼利诱。李静言被她唬住,竟真的半推半就地将嘉意交了出去。
柔则没怎么带过孩子,对着哭闹的嘉意也是一番惆怅。便只叹了口气,她对嘉意并不上心,便由月稍等人将嘉意带下去好好哄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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