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一把捂住观音奴嘴巴,观音奴“呜呜”地叫个不停。
“你疯了!这话让大哥听见,你准保死无葬身之地知不知道。我婚前就警告过你,怎么,不是你说的不在乎么。”
观音奴拿捏腔调,呜呜地哭了起来,边哭边骂,“可怜我背井离乡嫁予你,你如今竟这般待我。
成日介与邓氏东宫私会,太子妃还替你们掩护。徐氏见面给我脸色看,皇爷也不给我主持公道,我不活了!”
观音奴抹泪偷瞧朱樉,朱樉无动于衷。有那么一瞬间,朱樉真恨不得观音奴死了。
不过朱樉也清楚,这一哭二闹三上吊是观音奴拿捏自己的手段,她断不会放弃自己的。
观音奴气恨不已,哭的越发大声,“你若是不怕大明的百姓议论你逼死结发妻,你就尽管护着她们罢。”
朱樉不接招,“你就算搬出你哥哥扩廓来压我,我也不会妥协。江山社稷那是父皇和大哥的事情,还轮不到我操心。”
仪华没有人可以倾诉。父亲不懂女儿家这些弯弯绕绕,母亲又是一贯艳羡潇虹姐姐的。
燕王朱棣虽然和她定下名分,目前看来也还算关系不错,可未必能成为一对交心的爱侣。
潇虹姐姐心细如发,最会安慰人。若不是潇虹姐姐,霖铃姐姐可能会被她的好心办坏事影响,进而更加自责。
愿两位姐姐都能获得自己的幸福,长长久久地拥有。
自从和徐氏定了亲,魏国公便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好一番挑剔。
这魏国公莫不是糊涂了,朱棣闷闷扎小人,也不怕成婚后惹他记怪,待徐氏不好。
“哎哟,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朱棣正是满心烦躁,加之城府不深,一句得罪人的话脱口而出。
朱棣和仪华脑门相撞,双方皆是捂了脑袋,顾不得看清罪魁祸首。
仪华被观音奴夹枪带棒攻击一通,心情亦不大平静,早把“女诸生”的涵养抛之脑后。
扯了扯嘴角,仪华冷哼一声,“这位公子当真好眼力、好脾气啊,我堂堂一个国公之女,竟成了不长眼的奴才。”
搁在往常,朱棣对上国公之女,自是彬彬有礼、行止有度。
然而今日心情不虞,话也不是那么好听,“国公之女,派头倒是不小。难不成,是把皇宫当作你家了?”
仪华愤怒之余尚有理智,“这话我可不敢当。以公子目中无人的脾气,莫不是以为新得了皇爷看重,便可以为所欲为了罢。”
牙尖嘴利,让他知道了她的身份,看不好好教训她。
朱棣恨恨甩开捂了脑袋的手,看清了眼前之人,昏沉的大脑也跟着清醒。
这下算是捅了大篓子,便是徐氏不去父皇母后那里告上一状,父皇在宫内各处的眼线也够他受的。
朱棣拱手作揖,“原来是徐姑娘。本王一时心烦,不想发作了徐姑娘,本王在这儿给姑娘赔不是了。”
羞愧、懊悔,诸多复杂的情绪一瞬间涌上朱棣的心头,让朱棣红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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