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霖铃姐姐,原本是多么爽朗洒脱的一个姑娘,如同一团烈火,燃烧出最绚烂的烟花。
如今情志不畅,竟落得心灰意冷打算出家的地步。
这还是秦王捧在手心里的姑娘。满应天府的姑娘加起来,也找不出霖铃姐姐这样的来。那么如自己这般的姑娘呢。
入夜,朱标回东宫安置。“听说二弟妹来过了,怎么样,你没事吧?”
潇虹不欲朱标担心,强撑起笑脸为他打理,“没事的,邓妹妹和徐妹妹都来贺喜,二弟妹不敢的。”
如果说“二弟妹不会”,她自己不信,阿标也不会相信。
朱标方松口气,转身时就瞥见潇虹泛红的眼角,又惊又怒,“还说自己没事,以你的性子,定是受了大委屈。”
又怕吓到潇虹和孩子,轻揽过潇虹肩膀,“别怕,妍妍,别怕。不必担心影响了我和二弟的关系,二弟和二弟妹是两回事,我知道的。”
潇虹被朱标的三言两语说的感动哽咽,愈加不愿朱标忧心。
朱标转向冰碗,“冰碗,如果你不想妍妍受委屈,就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告诉我。”
潇虹用眼神示意冰碗不要说。
冰碗咬咬牙,跪倒在地,“求殿下为娘娘主持个公道!秦王妃,秦王妃她,说娘娘的孩子不是皇家血脉!”
潇虹惊惧不安,父皇是那么多疑的一个人,阿标会不会也怀疑她?可她真的没有,她爱阿标,也只爱阿标。
潇虹抬眼时的惊惧落在朱标眼里,像一把小刀刺痛心房。
朱标不做他想,搂住潇虹轻轻哄劝,“我说过的,你可以相信我多一点。难道咱们俩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二弟妹的挑拨。”
潇虹心上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其实阿标你不用为此生气的,邓妹妹和徐妹妹安慰过我了,我也是不想让你担心。并不是不相信你的意思。”
潇虹受了伤害,现在还反过来安慰他。当年潇虹及笄,还没有等来他的聘礼,是不是也不安过?
朱标喟叹一声,“我还真要好好感谢父皇,当年和岳父定下了指腹为婚之约。不然,哪来如今这么好的媳妇。”
潇虹轻捶朱标一记,“阿标又取笑我,我不依。”
秦王府没有东宫这般岁月静好。
朱樉难以置信,手指观音奴,“你又去寻大嫂她们麻烦了?”
观音奴冷冷地,“什么叫我寻她们麻烦。你是我的夫婿,不说关心我有没有受委屈,反倒去关心一个外人。”
朱樉有意避开霖铃,撇撇嘴不屑,“大嫂怀的是我的小侄儿,怎么能是外人呢。再说了,以你的性子,会受委屈?你不去让大嫂委屈就不错了。”
朱樉本就没有打算与观音奴相敬如宾,见她胡闹虽头痛不已,却也暗暗松了口气。
如此一来,他不必为了铃儿负疚于观音奴,也不必担心父皇的责难。
观音奴火气腾腾地上升,指着朱樉鼻子大骂,“你这么维护太子妃,莫不是还与她有首尾罢。她们几个,惯是会勾引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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