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清楚宫尚角的套路,他在一路穷追猛打,如果跟着他的思路走,只能被动挨,必须要选准突破口攻击,于是开口道:
宫子羽:“长老,角公子在江湖中历练已久,自是能言善辩。若如他所说,他是在角宫中听到响箭预警,但角宫离羽宫甚远,顶多能分辨响箭的方位,他如何能确定徵公子和溪角妹妹就在羽宫?在这个方位上的还有商宫,甚至徵宫也在这个方向。但角公子不管不顾,打伤羽宫一众侍卫,直接冲进来要人,这不是心怀偏见,就是蓄谋已久,故意栽赃。”
宫溪角听着宫子羽继续颠倒黑白,被刺激的继续吐了一口血,
宫溪角:“子羽哥哥,你可真让人失望!”
宫子羽根本不敢看向宫溪角。
宫子羽表面镇定,继续说道:
宫子羽:“还有,刚刚徵公子说他撞见月公子和云姑娘密谋……可否让远徵弟弟和溪角妹妹说说他具体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宫远徵:“哼,还要狡辩?我当时和溪溪潜藏在云为衫房间对面的大树上,居高临下,看得一清二楚。月长老从后山来,翻越围墙,直接进入云为衫的房间。而且为了掩人耳目,他用迷香将巡逻侍卫迷晕。我带着溪溪准备去向哥哥汇报,结果被金繁发现,他出手阻拦,将我和溪溪打伤后点穴将困在羽宫……”
宫子羽问
宫子羽:“远徵弟弟,你说月长老从后山而来,直接进入云为衫的房间……”
宫远徵:“没错。”
宫子羽:“但你又说他放了迷香,迷晕侍卫……那他是在什么时候放的迷香?”
宫远徵一愣
宫远徵:“……这……空气里确实有迷香……”
宫子羽讽刺一笑
宫子羽:“那总不能是我羽宫的人自己放迷香把自己迷晕过去吧?”
宫远徵突然有点慌乱,下意识看向了宫溪角和宫尚角。
宫溪角正欲开门,却被被宫子羽开口打断。
宫子羽看着慌乱的宫远徵,进一步逼问
宫子羽:“而且,你说侍卫们都被迷倒了,你和溪溪妹妹却没有被迷倒,那是为何呢?”
宫远徵冷笑一声,说
宫远徵:“可笑,我和溪溪长期服用百草萃,一点点迷香算得了什么。”
宫子羽露出了笑容,继续问:
宫子羽:“你说金繁和你缠斗阻止了你和溪溪妹妹,请问,如果有迷香,金繁为何没有中毒?金繁只是一个绿玉侍卫,也服用了百草萃?”
殿内众人也觉宫子羽问得有理,而宫远徵难以自圆其说,情绪压抑不住,气的满脸通红,明明自己说的是事实,他却被能言善辩的宫子羽颠倒了黑白。
然而,宫子羽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很快补上了最后致命的一刀:
宫子羽:“而且,宫远徵弟弟,你和溪角妹妹深夜潜伏在羽宫屋顶,是想做什么?”
宫远徵:“我……我是……”宫远徵满脸通红,无法回答,只能转头看向宫尚角,满眼求救之色。
宫尚角沉默不语,宫子羽的连续发问,都打到了宫远徵的死穴,而且合情合理,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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