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大厅中央,宫子羽、月公子、金繁、宫尚角、宫远徵、宫溪角、金繁跪在地上,周围站满了黄玉侍卫。
花长老气急攻心,连胡须都在颤抖,扫视着宫子羽、宫尚角等人,连声高喝:
“宫门之耻!”
宫尚角指责宫子羽道:
宫尚角:“身为执刃,竟然被美色迷惑,勾结无锋细作,残害同族至亲,确实是宫门之耻!更是宫门之祸!”
宫子羽反唇相击:
宫子羽:“你还在颠倒黑白。心胸狭窄,嫉妒生恨,主观臆断胡乱栽赃,对执刃大打出手,刀兵相向,你才是宫门之耻,祸乱之原!”
花长老一拍桌案:
“够了!……月长老,你虽然年轻,但身居长老之位,理应深谋远虑,顾全大局,怎么和一帮晚辈们混在一起胡闹?”
雪长老长叹一声:“尚角,你一向沉稳,遇事冷静,可是……深夜携带兵器私闯羽宫,打伤十几名侍卫,刺伤执刃,无论如何,你都得给个说法,否则——”
宫尚角:“雪长老,说法当然有。我在角宫中听见远徵弟弟和溪角妹妹发出响箭求救,立刻前往羽宫,发现远徵弟弟和溪角妹妹已经为他们所伤,点穴后藏于木柜之中。我欲出手救人,宫子羽他们强行阻拦,不得已才与他兵刃相向。”
宫尚角的陈述,雪长老与花长老面面相觑,果真如此,宫子羽难逃其咎,必须弄清原委。
雪长老看向宫子羽:“尚角所说,可是实情?执刃大人,你为何要囚禁徵公子和二小姐?”
宫远徵不等宫子羽说话,便向雪长老告发
宫远徵:“因为我和溪溪撞破了月长老和无锋细作云为衫勾结密谋之事,所以他们想要杀我们灭口。”
经宫远徵一说,事情性质越发严重。
而宫溪角也开口说道
宫溪角:“我和远徵哥哥亲耳听到的,金繁还试图杀我和远徵哥哥!”
雪长老把目光看向月长老,希望他能说个清楚。
宫尚角神情淡然。
宫尚角:“我怀疑云为衫是无锋细作,因此前往后山,本意是要将她带回审问,但月长老阻止了我。当时他给出的理由是他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叫作试言草,让服药者知无不言、言无不真。我信月长老,不疑有他……然而远徵弟弟和溪角妹妹撞见了他们的密谋。”
“这都是角公子的主观臆断,我在宫门后山出生,在后山长大,此生醉心医术,足不出山,我没有任何理由和机会与无锋勾结,我也绝无谋害宫门之心。”
月长老说得坦荡,殿上不少人微微点头。
宫尚角却打算死追猛打,
宫尚角:“既然这样,那就请月长老将审问云为衫用的试言草交出来,有没有功效,一试便知。远徵弟弟和溪角妹妹也很擅长百草药理,可以帮长老们辨别真假。”
月长老的脸色微变,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淡淡地回答:“试言草配制困难,所用药材都非常稀少,所有配制出的试言草都已用在云姑娘身上,暂时没有存货了。”
此言一出,满堂动摇,刚刚点头的人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只有宫远徵在笑,而宫溪角面无表情,她虽然刚刚吃过了药,但是只不过是一时压制,现在翻涌上来,她竟又吐了一口血。宫远徵一直用余光关注着宫溪角的情况,本来就大伤未愈,现如今又被再次打伤。
宫远徵:“溪溪!”
满厅的人都看向宫溪角,宫溪角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对着宫远徵和宫尚角摇摇头,示意她无事。
宫溪角:“我无事,可以继续审问,我到是不知,子羽哥哥如此能言善辩。还有试言草,徵宫何时缺过草药,要什么药,尽管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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