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此时还在说话
宫子羽:“我练习斩月三式遇到困惑,所以派人请月长老前来指教。金繁半夜巡逻,发现了在树上鬼祟潜伏之人,随即出手擒拿,想问明情况,虽然出手较重,但情节之下,如此处置,过错不算严重吧?倒是徵公子和溪溪妹妹行迹败露,见逃脱不成,只能放响箭通知宫尚角。正因为宫尚角知道宫远徵和宫溪角来羽宫潜伏,所以他才会直接冲到羽宫要人。整件事情非常清楚,却被宫尚角和宫远徵两兄弟颠倒黑白,编造出这么一大篇漏洞百出的谎言。至于你们说的云为衫勾结月长老,更是无稽之谈,云姑娘当晚根本就不在羽宫。”
宫子羽竟公然撒谎,这让宫远徵气愤无比
宫远徵:“宫子羽!你………”
“够了!不管如何,宫尚角动了刀刃就是大忌,必须惩罚!”雪长老决计快刀斩乱麻。
宫远徵看着沉默不语的宫尚角,怕长老怪罪哥哥,情急之下忍不住说
宫远徵:“那我和溪溪也被宫子羽打成了重伤,内伤严重,我当时满口鲜血,所有前来制止的侍卫都看见了!而溪溪现在都这样了,你们还看不出来吗?”
宫子羽笑了,没想到还有人急着送人头。
宫子羽:“远徵弟弟越编越乱,你明明是看见宫尚角持刀伤了我,怕长老们怪罪,于是故意咬破唇舌,口吐鲜血,栽赃于我。长老们可派大夫切脉查验,徵公子都是唇舌外伤,绝无内伤。而溪角妹妹,则是之前的内伤未愈,谁在说谎,真假自知。”
宫远徵没想到他会如此狡辩。
这时,一直沉默的宫尚角抬起了头,目光炯炯看着宫子羽。
宫尚角:“看来我一直低估了你,子羽弟弟。你思辨缜密,应对自如,善于抓住一切细节来编造滴水不漏的说辞。但黑的就是黑的,任你巧舌如簧,也说不成白的。你刚刚提到的问题,我可以一一答复你。”
宫尚角站起身来,终于开口说话了。
而宫子羽不甘示弱,也站起来。
宫尚角:“我从后山回来,依然没有放下对云为衫的怀疑,所以将她可以抵抗蚀心之月毒性一事禀报了长老们(此时雪长老沉默,而花长老默默点头),因此才让远徵弟弟和溪角去羽宫,暗中监察云为衫的异动。所以听见响箭信号,我自然知道去羽宫找人。
宫尚角:“金繁是否服用百草萃,很好证明。因为金繁胳膊上的伤口是为远徵弟弟和溪角的暗器所伤……”
金繁忍不住抬起手,有些不自然地想要捂住伤口。
宫尚角:“在场的各位应该知道,远徵弟弟和溪角的暗器上皆淬有见血封喉的剧毒,就算金繁身强力壮,天赋异禀,可以抵挡迷香,但如果想要在远徵弟弟和溪角的毒药之下毫发无伤,那必然是服用了百草萃。”
金繁说:“我这伤是和角公子打斗的时候被他的刀尖刺伤的……”
宫溪角:“你说谎,我们的暗器都有特殊的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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