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灵自离开书房,便蹑手蹑脚地向另一个地方走去,不时向四周张望。
“义父大人,你找我?”那个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人本国国师正站在镜前观赏着前几日刚刚被秘密制作出的大黑色龙袍,满脸笑意。
“昕灵,这件衣裳如何?”
昕灵并未想到一直对自己根本不屑一顾的义父,竟笑着问她问题,昕灵抬起头看了看那件衣裳,心想‘如此漂亮的衣裳,如果穿在皇上身上一定很好看,想的着迷,竟也一时将心里话吐露出来。
国师一听,很是不高兴,他收起了笑意,又回到了往日不苟言笑的模样,昕灵从不知他的一切,甚至未与他说上几句话,仅有的一次也只是让她,去选妃,并且要极力的讨好皇上,未与其言语,仅凭几分笑意,让昕灵忘记了,她仅仅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奴。
昕灵一听,连忙低下头。
“罢了,傅温颂如何?”
“皇上正为薛元帅一事苦恼。”
国师轻哼一声。
“怕是那昏君已无心朝廷之事,不急,你继续看着她”
“昕灵不解,为何义父要如此为难皇上?”
“何来你说话之地,不该问的就别问,小心引来杀身之祸。”
国师有些不耐烦。
“义父教训的是,孩儿谨记”话毕慢慢退出宫殿。
次日早朝~
一如既往的呼声,一如既往的对话,与此不同的是有一个与往日不同的事。
殿外传出阵阵吵闹声,以至于早朝也上的非常的不愉快。
“报!探子来报。北面胡人近日又蠢蠢欲动,近日将要攻打我国!”
此消息一出所有大臣便有些不安,曾经有薛尘峰天下太平,可如今薛元帅一死,恐怕劳民伤财在所难免。
傅温颂见这些不成器的大臣很是恼火,这胡人并非等闲之辈,没了薛尘峰,这朝堂之上竟无能与之相抗衡的将军,傅温颂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一人站出众臣外,拱手道“如今薛元帅尸骨未寒,胡人立马便趁虚而入,虽不知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但如何抵抗胡人才是眼下重中之重,但依聂某看来,这朝堂之上,各位也都是名门望族的长辈,竟没想到无一人敢应战,只可惜臣并非武将,无法替陛下出征御敌,但出谋划策,还是错错有余,臣愿前往边境,为陛下分忧。”
众臣一听,无论是文将还是武将,此刻都没了声响,朝堂之上,随便单拎出来一个,都是陪先皇征战数十年的老臣,此时此刻竟被一毛头小子,指着鼻子骂,任谁也绝咽不下这口气。
“几百年来胡人便骁勇善战,只因他们保留了野人的野性,人人团结友爱,只有像薛元帅那样的人,才可与之抗衡,而你只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小子有何本领,在此大言不惭?
聂怀生笑了笑“你也知胡人骁勇善战,团结友爱,那为什么在这种国家陷于绝境之时,不为国家效力而在一旁冷眼旁观,说着风凉话?”
那名大臣被堵的无话可说,站立在一旁,双眼狠狠的瞪着聂怀生。
傅温颂看到这场闹剧,不怒反笑,若放在以前,他也会与众大臣般觉得说出此话之人,大言不惭,可如今从司马聂怀口中说出,竟让他有了安全感。
傅温颂大笑道“好男儿志在报效国家,无论爱卿强与不强,敢在国家陷入危境之中敢于站出,这便是对国家的忠心不二,对朕的忠心不二,你所说的抵抗胡人,朕允了,并将聂爱卿提为将军,希望众爱卿向聂将军学习,为国家效力。”
聂怀生允了一声诺,便退回众臣之中。
国师在大殿的最前方,目视着前方,他虽没有回头见司马聂怀的真面目,却也从他的话语中,听的有些热血沸腾,眼观傅温颂,竟对这初出茅庐的小子也格外的欣赏,但不知其底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因为此事,众臣们也多多少少的有些提防着聂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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