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颂见昕灵退去后,起身向门外走去,门外的默生早已等候多时,他单膝下跪道。
“臣以查明聂怀生身份,此人五年前从岳山脚下的岳村至南京赶考,中榜第一名,被分配荆州官史,去年被召回,当朝中大臣,此人学识渊博却年纪轻轻,十八岁和二十岁那年皆为朝中作出巨大贡献,21岁那年先皇驾崩那些天,此人在荆州帮皇上,平民心,作出巨大贡献,此人同时也在去年招管榜上,数百余人只有三人中榜,他便是其中一人,此人今年25岁。”
傅温颂想了想,若说去年因父皇一事,宫中人心惶惶,我不得已才招收新势力,在各个地区招收关中大臣,竟没想到招收如此人才。岳村?是十几年前的岳灵村吗?说起来薛哥哥也出生在此地,难道此人与薛哥哥认识?敢在朝中说出如此奇怪的话,此人定知道什么…只可惜此人哪有默生所说的如此聪明,在朝堂之上如此大胆,就算再愚蠢的人也会盯上他,也真是可惜了人才。
“默生,此人何时进朝?”
曰“一个月之前。”
傅温颂一惊“一个月前?薛哥哥回宫之时?如若没猜错,此人便是薛哥哥所说的字号水镜先生的司马聂怀。世间现共有两人乃神人也。一是年过80的卧灵仙人,已隐居在谭湖,不问世事,另一位便是种小聪明伶俐,却一直销声匿迹的水镜先生因世人并未目睹其真正的面目,也可以说,见过他的人也从不愿透露半分,为表示尊重才唤名先生。父皇听说此人在洛阳曾出现过,并下令寻找此能人,原来真正的水镜先生只是改个名字,竟连默生都为察觉,薛哥哥曾经说过在他小时候便认识水镜先生,我还不信呢!看来先生是薛哥哥找来帮朕的。”
“默生,将聂怀生请到此处。”
默生退去…
半晌后…
“臣,拜见圣上。”聂怀生行礼。
“不必多礼,坐下细谈”傅温颂说着向默生使个眼色,默声退去。
聂怀生瞧见了二人私下的动作,却没有多做言语,见傅温颂已入了坐,便随即则旁坐下。
“皇上,深夜召臣,可是有急事?”
聂怀生不谦不卑,字字慷锵有力,傅温颂不禁更加确信自己的想法。
“聂爱卿,朕思来想去,朝中确实应有薛元帅般英勇聪慧之人,但朝中大臣,皆如鼠蚁,皆不可成大事,但聂爱卿朝堂之言可谓是格格不入,朕从你的言语举止都十分佩服,不知聂爱卿认为,与薛元帅相比,胜算几何?”
司马怀生浅笑“皇上言重了,臣只是个无名小卒,岂敢与薛元帅相提并论,在朝廷之时也只是开个玩笑。”
傅温颂将手中的茶递给聂怀生,聂怀生接过茶,往里一瞧便放下茶杯。他怎能不知此茶的名字?茶叶渗入水中,朦朦胧胧上下起伏,乍一看像河中的鱼儿起起伏伏,又像镜中明月将天空映在茶杯里,给人欣赏,此茶唤名水镜,水中的镜像。
司马聂怀像早已猜到般,不动声色,傅温颂瞧着也是紧张万分,但他相信眼前人,一定便是水镜先生。
半晌,司马聂怀像没了装下去的兴致,他将‘水镜’移开,笑意依旧,看着傅温颂。
“皇上明知那女子疑点重重为何还将他留于身侧?”
司马聂怀突然反客为主的发问,倒是让傅温颂头痛了好一会,思索了许久,才回答出个满意的答案来。
“昕灵虽来历不明,但国师乃其义父,招妃已公布天下,怎可不留?”
“那皇上是不情愿的?”
傅温颂犹豫了。
司马聂怀笑了笑“此女子将来必将天下变成个另一种模样,也只是时间问题,留与不留,全凭皇上,将来变化的吉与凶,全凭那女子。”
傅温颂一听全身哆嗦了一下。司马聂怀话毕便申请退去。
此时,昕灵在傅温颂心里如糖果炸弹,吉凶不定,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想起这几乎像‘天意‘般的相遇,傅温颂不禁流下了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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