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刚下,傅温颂一如既往的坐在书房里,每天早朝过后,三更之前,他整个人都泡在书房,闲暇时间仅仅是用膳。
昕灵成天成日的未见到傅温颂,心中也有些不安,怕皇上熬坏了龙体,便偷偷进了厨房,让名厨教她做上等的燕窝粥。
他满怀欣喜地端着粥进了书房,傅温顺看清来人后便放下手中的笔,脸上挂满笑容。
“昕灵你怎么来了?”
傅温颂瞧了瞧她手中的粥。
“这是…燕窝粥?现在几时?用膳时间到了吗?”
昕灵连忙将粥放在桌子上,点了点头。
“是,皇上。已经到了用膳时间了,这是我亲自为皇上做的燕窝粥,第一次做,不知道…味道如何臣妾数日不见皇上,昕灵心切,故此来见。”
傅温颂宠溺的看着昕灵,让其下坐在了他的身边,摸了摸她的脑袋。
“朕这几日国事繁忙,忽略了爱妃,朕已有错在先,竟不知爱妃非但没有怪罪,还为朕亲自熬粥,辛苦爱妃了。”
昕灵一听,脸上爬满了红晕,拽着衣角,不知觉的搓了搓。
“皇上言重了,妾受皇上爱戴,方有现在的昕灵,何谈怪罪与不怪罪,只是做了妾该做的事,如此看来,皇上真与前人不同。”
傅温颂饶有兴趣的看着昕灵,他想知道这位关系国家生存的女子到底是敌是友。
“哦?爱妃说朕与众不同,何出此言?”
昕灵一听,连忙捂住嘴,在心中也狠狠的咒骂自已一番,可覆水难收,也只得接话。
“昕灵的意思是,昕灵听说以前的帝王都是横行霸道,完全不顾平民安危,顾此昕灵认为帝王都是如此。”
傅温颂一听笑了笑,转过身,却又叹了口气。
“帝王之位,不过空壳前狼后虎地位岌岌可危。身处险境也不敢半点懈怠。朝廷之上无称心如意之人,那种横行霸道,也不过是德高望重之人,朕不过是不忘初心罢了。”
昕灵只是平民,朝廷内战她完全不懂,他能做的仅仅是陪在傅温颂身旁。
“皇上该用膳了。”
傅温颂瞧了瞧昕灵没说什么,坐下来与昕灵一起用膳。
昕灵走后傅温颂也无心做事,便收拾收拾去了后花园,身旁未带随行人员。
他坐在停下弹琴,曲末见风有异样,傅温颂也不慌不忙,问来者是谁?
聂怀生从花丛中走出拱手请安。
傅温颂停下手中的琴问“聂爱卿来朕的御花园,所谓何事?”
聂怀生笑道“臣数日未合眼,已想出对抗胡人的办法,臣去书房请见皇上,不见,故此找之。”
傅温颂并未告诉任何人,他来后花园,聂怀生出现,相必事出有因。
傅温颂笑道“既然爱卿有事想说,那便来书房详谈吧。”
傅温颂在前,聂怀生紧随在后,一前一后进入书房,而暗处之人本想行动,一听聂怀生与傅温颂有事详谈,也就随二人埋伏在书房左右。
聂怀生与傅温颂入座,傅温颂给默生使了个眼色,默生退去,埋伏在刺客左右。
聂怀生瞧了瞧座上的茶,依旧将其推开,傅温颂见此也有些失落。
“皇上,臣已知道如何攻破胡人,还可减小兵力的牺牲,只是臣需要皇上的一样东西。”
傅温颂想都没想便问“如此甚好,不知爱卿想要什么东西,朕尽力为爱卿准备。”
聂怀生假装的大声喊叫“臣斗胆,臣想要的东西是传国玉玺。”
傅温颂一懵,传国玉玺虽为帝王凭证,却也可以确切的将其以死物来看待,若说什么以传国玉玺抗敌,简直是天方夜谭,看来司马聂怀也只不过说给门外的人听罢了,只是他不知道他演的哪一出。
“传国玉玺乃镇国之宝,是第一代皇帝一代一代传下来见证皇位的见证品,爱卿要他有何用?”
“臣,听过一传言,说的是传国玉玺事会自己找主人的,有的人就算继承皇位,如果无传国玉玺的认同,此人一定会是暴君,最后被推翻朝政,而传国玉玺是外人抢不来的,谁得到传国玉玺的认可,谁就是准皇帝,而玉玺的见证是在先皇亲自将玉玺传给后人,只可以先皇驾崩的早,哎。”
傅温颂听后目瞪口呆,这传国玉玺之妙用,那可真真的以传闻而相佐,但隔墙有耳,傅温颂也只好配合一下聂怀生。
“这是父皇对朕说过的,你是如何得之?不过要得到玉玺的见证,也不是没有第二种方法,那便是用皇室人的血。”
说了半天一句对抗胡人的办法也未说,传国玉玺的谣言,倒没少说,看来聂怀生只是想引出刺客背后的人并未真的讨论对抗胡人的对策。
说罢,刺客悄悄的离开书房,回到了太师府,而默生也悄悄跟随刺客来到了太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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