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娆被人带出来的时候还是迷糊的,揉着眼睛看着外面的一群人。
脑子清醒后有些尴尬的往门口躲了躲,探出头看着对面瞪着自己的老头。
好像是阿年的父亲,旁边是他的哥哥。
然后实现后移,看到了被人押着脸色苍白的年羹尧。
“阿年!!”
虞娆跑到年羹尧旁边,看到他背上的伤,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大眼睛瞪着年遐龄,这里面能打阿年的就只有这个老头了。
“你个老头,你凭什么打阿年?”
“你在质问老夫?”年遐龄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女孩,稀奇啊,居然有人敢质问自己。
至于为什么是女孩,年遐龄看着小小一只的虞娆自动带入了自己未长大的女儿,不自觉有了几分亲近。
“怎么了?年纪大了不起啊,年纪大就可以随便罚人?”虞娆扶着年羹尧梗着脖子看着年遐龄。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犯错?”
“阿年又不是那种随便犯错的人。”
“哼,禁足一个月。”年遐龄看了虞娆一眼甩袖离开。
年希尧等大夫给年羹尧看完伤回书房复命,下人也都退出房间,整个房间就只有虞娆和年羹尧两个人。
“阿年,你怎么会惹你父亲生气?不会是今晚去青楼的原因吧?”虞娆有些心疼的看着趴在床上的人。想到如果和青楼有关自己罪过就大了。
“不是。阿年有些疼,姐姐可以哄我睡觉吗?”年羹尧仿佛对身后的伤毫无感觉,对着虞娆天真的笑。
“行,行吧。但是我不太会。”虞娆有点害羞的避开实现,总不能还唱自己以前哄小年羹尧的摇篮曲吧,那多不好意思。
独属于少女的小奶音哼着童谣,抚平年羹尧内心的浮躁,在后背的刺痛中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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