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虞娆挣不开被年羹尧握住的手,最后熬不住趴在床榻前睡着了。
半夜年羹尧被伤口疼醒,看着塌前睡着的小脸,忍不住凑近轻轻啄一口。然后艰难地起身把虞娆抱上床。
恭候多时却得不到召唤的暗卫又自闭地回到房梁,隐匿自己的气息。
虞娆第二天从床上醒来,不敢相信地看向自己搭在年羹尧臀部的腿,又看了看睁着眼睛委屈地看自己的年羹尧。
“我还没醒。”欲盖弥彰的转身滚向床榻内侧,因为昨晚没多准备两床被子,所以现在两人盖的是同一床被子。虞娆滚向内侧带动被子划过年羹尧凸起的伤口。
“嗯哼。”年羹尧忍不住出声,后背的又痒又痛,想要上手挠。
“是不是弄到你伤口了?”虞娆掀开被子有些自责的看着有裂开的伤口,都怪自己不小心。
“该换药了姐姐。”年羹尧看着虞娆逐渐湿润的眼睛急忙转移话题。
“好。我去拿药。”虞娆下床去拿放在桌上的药箱。
轻柔地给年羹尧上完药,虞娆沉默地喂年羹尧吃饭,看着碗里清淡没有一丝辛辣的粥忍不住难过。阿年应该很难受吧。
如果年羹尧知道虞娆的想法可能会哭笑不得,他本来不喜辛辣,只是姐姐喜欢吃才会特意叮嘱厨房多做些重口味的菜品。
吃完饭虞娆坐在椅子上看年羹尧,年羹尧趴在床上看着虞娆,两个人无所事事地大眼瞪小眼。
“姐姐可以给我读本书吗?”年羹尧率先打破沉默。
“好。但是你也知道我认的字不多。”虞娆一说这个就开始难受,在现实世界自己都高考完了,到了这里,自己只认识少部分汉字,繁体的都考自己猜,生僻繁体更是读不出口。
房子里的读书声会读着读着就停下来,接下来房间就会想起绝望的询问声。
“阿年,这个字怎么读?”
“阿年,这个呢?它笔画怎么那么多啊,写的时候不浪费时间吗?”
读到最后,虞娆不仅口干舌燥头还晕。你字笔画多就算了,为什么有的还那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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