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进不去院子。”来人一脸为难地看着年遐龄。
年遐龄听到这话越看年羹尧越生气。
“你这是在自毁前程。”
“只不过喜欢一个女子何来的自毁前程。”年羹尧抬头看着阿玛。
“还,好,好得很。来人,上家法。”
年家的家法是一条荆棘鞭,倒刺林立,打在人身上必定是皮开肉绽。
“我给你一个改错的机会,明天就把那个女人送出去。”
“我不要,我要取她做福晋。”
“你说什么?!”年遐龄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看到一脸倔强的年羹尧打得更狠了。
“你错了没有。”
“没有。前程我可以自己挣,我就是想娶她。”
“你,你个无知小儿,你知道官场有多凶险吗?就想着情情爱爱,成何体统。”
“阿玛,不能再打了。”年希尧接住父亲的鞭子。
“你起开,我今天一定要让他认错。”
“我没有错。”
“你是要气死我。希尧,去把那个女人带过来。进不去就硬闯。”
“阿玛!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
“你..你…”
看着年羹尧血肉模糊的后背,年遐龄终究是再也下不去手,将鞭子丢在地上,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年遐龄气顺得差不多了。
“给我一个非那个女人不可的理由。”
“没有理由。”
“你,来人,今天我就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把你迷成这个鬼样子。”年遐龄不顾年羹尧的阻拦带着人就要往尧清院走。
“阿玛,得罪了。”年羹尧与年遐龄身边的侍卫对打起来,年羹尧身后的伤让他使不上力,侍卫又害怕真的伤到年羹尧 双方打起来都有些束手束脚的。
“把他给我押住。”
下面的人少了束缚,没过多久就把年羹尧压制住了。
一行人压着挣扎的年羹尧往尧清院走去。
“阿玛!阿玛!你不能让她知道。”年羹尧知道父亲不会真的伤虞娆,现在害怕的就是虞娆知道这件事后离开自己。
“什么!你跟我要死要活的,那个女人竟然还不知道你的心意!你真是丢我们年家的脸。”
年遐龄更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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