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景南楸是被一屋子信息素弄醒的。
大片的阳光被亚麻布窗帘拦截了些许,外面断断续续地有几声鸟的啼叫。
“江泯?“景南楸揉了揉炸毛的头发,余光瞥见了对门床上侧躺着的江泯。
江泯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信息素不受控地往外溢着,身体一阵阵燥热。
景南楸爬到江泯的床头:“怎么了?”
“发情…”江泯对身后的Alpha感到有些渴望,但他是个有男德的Omega,不能求一个不大熟的Alpha标记他。
景南楸用手背试了试江泯的额头,感受的温热后他的手又往下探了探,一直触到了江泯的锁骨,然后带着一股浓浓的雪松在那里徘徊。
江泯的身体开始有了一点反应,他感觉自己身后的Alpha在用信息素诱惑他,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在干什么?快把你的信息素收好”。
“你不难受吗?”景南楸身上的信息素充斥了江泯的身周。
“… …”江泯撇过头,不想理他。
“难受就说出来”。景南楸侧躺在江泯身旁,把江泯的头扳正,让他看着自己:“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我”。
“不用,抑制剂”。江泯的侧脸泛着红,身体滚烫。看得出来他极力地克制自己。
景南楸又朝江泯凑了凑,信息素变得更加张扬,他看着江泯,眼神里带着戏谑:“你打了抑制剂也一样难受”。
他顿了顿:“还不如一个Alpha帮你好”。
江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景南楸炙热的唇靠在了江泯的耳畔:“这里就有一个现成的Alpha”。
江泯想把他推开,却使不上力:“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景南楸压在江泯身上,凑近了江泯后脖颈的腺体,雪松绵密的味道完全盖过了柑橘香:“我能标记你一下吗?”
“你…”江泯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你咬吧”。
他不忘补了一句:“轻一点”。
景南楸:“这我可就说不担保了,标记嘛,疼一点正常”。
“那你就…嘶…”江泯的后颈传来一阵刺痛,景南楸把信息素注入进了腺体里。
江泯抓紧了床单,浑身上下酸弱,使不上力气。
景南楸的嘴唇在他标记的地方蹭了蹭,然后再江泯的后耳根留下了一个温热吻。
江泯被吻过后心底居然浮出了一层淡淡的兴奋,他瘫在景南楸的怀里,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大好,但这点理智很快就被熄灭了。
管他那么多,躺着就是了,又不是他让景南楸标记自己的。
景南楸的手悄咪咪地蹭进了江泯的衬衣,在江泯结实有型的小腹上游走着,享受着江泯身上的温度,和他若隐若现的柑橘香——他喜欢这个味道。
江泯陷进了景南楸的臂弯,大半张脸埋藏在阴影里,任由雪松味侵袭了身体的每一份寸。他被景南楸抚摸的有点困,就像一只被主人撸的小猫,享受着这种感觉。
景南楸察觉到了江泯的异样,他搂紧了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Omega:“困了?”
“嗯”。江泯的声音带着疲倦。
“困了就睡吧”。景南楸的信息素带了点安抚的意味,江泯第一次得到这种待遇,忽然觉的被一个靠谱的Alpha标记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糟糕的事情。
江泯的思绪渐渐变得飘忽,不久便倚靠在景南楸的手臂上,合上了眼。
-
等江泯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快中午十二点了。
景南楸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看书,刚洗过的头发浸湿了衣襟,阳光把他的脸部线条勾勒得很好看。
房间里还充斥着赶赴信息素的味道,江泯怕自己又会睡过去。
“你醒了?”景南楸合上了手里的书:“你足足睡了四个多小时,怎么叫都叫不醒”。
“看的什么书?”
“《红与黑》。”景南楸随意地用白毛巾揉了揉头发:“你要看吗?”
“不,看不进去”。江泯爬下床,长发乱糟糟地披在肩上,衣衫顶端的扣子没有系上,半开着,景南楸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淡淡的标记:“上午不上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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