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了,半天”。景南楸说:“你要是再不起床。我会考虑用特殊手段把你叫醒”。
“手段?”江泯把长发拢起,扎成了一个丸子:“什么手段”?
景南楸依靠在楼梯上,说:“朝你头上泼水”。
江泯皱了皱眉:“这么粗鲁?”
“那你想要怎么样?”景南楸拉开亚麻布窗帘:“难道要我再咬你一口?”
“滚”。江泯恶狠狠地瞥了他一眼:“你请的我的假,为什么你不去上课?”
“我不是要照顾你吗?”
“不要脸”。
“我说的是真话啊”。景南楸收敛了带着安抚意味的信息素:“没看到在你睡觉的时候我一直在释放安抚信息素吗?我感觉我的信息素都要耗完了”。
江泯闭了嘴。
景南楸的胳膊架在江泯的肩上:“去吃饭吗?”
“别乱碰我,你只是标记了我一下,不代表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江泯往旁边迈了半步:“走,吃饭去”。
“嗯”。
-
江泯和景南楸挤出人潮攒动的饭店,优哉游哉地在熙攘的街上走。
少顷,景南楸的裤兜开始震动。他从裤兜里一部手机,递给了江泯:“你的电话,接好”。
“不是”。江泯说:“我的手机为什么会在你那里?”
“我替你保管一下嘛,当时我跟你见面的时候也不大熟,有点警觉也正常。”
“现在也不大熟”。
“怎么就不熟了?”景南楸边说边往江泯身上蹭:“你都被我标记了…”
“一边去”。江泯把景南楸推开,接了电话——电话时棉言打来的。
电话的那头传来了棉言唯唯诺诺地声音:“江泯…你现在有时间吗?”
江泯:“有、怎么了?”
棉言:“那个…能帮我带张纸吗?厕所没有纸了”。
江泯:“教学楼三楼的那件男厕所?”
棉言:“嗯,谢谢了。”
江泯:“没事儿了,随手的事”。
-
越到厕所的时候江泯越觉得不对劲,厕所依稀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江泯走进厕所,抬眼便看见了赵子桑和一众小弟聚在一起。
赵子桑的两之间夹了了一支香烟,戏谑地看着瑟缩在角落里发抖的棉言。赵子桑的目光往后一转,瞥见了江泯:“呦、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江泯杵在门口,没有踏进来的意思。
赵子桑说:“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江泯想把棉言拉出阴暗的角落,但他知道自己打不过赵子桑和他身后的几个Alpha。
赵子桑的眼神变得犀利。他把江泯扯进了厕所,挑了挑眉梢:“你今天发情了?”
他嗅了嗅:“还有一股别的Alpha的味道。
“滚”。
“你被另一个Alpha标记了?”赵子桑按熄了飘着袅袅轻烟的烟头。
“小朋友不要管这些事情”。
“我偏要管”。赵子桑推了江泯一把,行为变得粗鲁。
江泯往后趔趄了一下,还没站稳,又被赵子桑推了一把,一时没站稳跌倒在了地上。
江泯的后背猛地撞在了墙上,头被磕了一下。他有预感,有不好的事将要发生在他头上。他闭了闭眼。想反抗却又无力。
“你说话啊,哑巴吗?”那显眼的绿毛在他的腹部踹了一脚,神情显得沾沾自喜。
赵子桑蹲下身,拽起江泯的长发,把他的后脑勺死死按在了墙上:“啧啧啧,看来你是真的发情了,之前打我的那种狠劲都没了”。
赵子桑歪头看着他:“你说是不是啊,江泯?”
他身后的小弟‘嘿嘿’地笑着,嬉皮笑脸地把江泯的不堪映在眼底。
“为什么不回答我?”赵子桑扳起江泯苍白的脸:“为什么不回答我?”
顷刻间,赵子桑已经把江泯的头狠狠撞在了冰冷的地上。
江泯的前额磕在了大理石砖块儿上,头部传来钻心的疼痛,脑海里一阵昏沉,眼前一会儿是黑的,一会儿又变成了刺眼的白。
赵子桑领起江泯的脑袋,朝后招了招手:“把棉言叫过来”。
片刻,棉言踉跄着走了过来,他双手捂住小腹,眼神里透着刻骨的恐惧。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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