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有罪。
她不该好奇为什么后墙那里为什么会隐约传出来奇怪的声音,还扶着桌子板凳的挪过去趴在墙壁上听。
更不该视力出众发现一条透不出去光的隐蔽缝隙,尤其不该在脚踝扭伤的状态下还好奇的弯腰凑到缝隙前向外察看。
苏铃铃
谁懂,看到声源处后鼻血瞬间流了快二里地【bushi】。
她这个母胎solo至二十四岁后英年早逝,随后穿到这里直接守寡的三好青年什么时候见过如此劲爆的画面。
没有一丝赘肉的上半身布满汗珠,宽大的手掌一起上阵都包不全的……尤其配上从喉咙里发出的隐忍叹息和愈发急促的呼吸……
在这方面形容词匮乏的苏铃铃哆哆嗦嗦【激动的】的捂紧嘴巴,在心里面只会高呼好大好_【是的公主请填】。
在刘耀文提好裤子前慌张回到座位,苏铃铃感觉心里头像是有万千只的草泥马奔腾而过,速度直奔十百八十迈。
回去的那几步路需要扶着东西,因为太过激动和心虚向后抬起的伤脚绊倒了板凳,发出刺耳的声响。
苏铃铃大爷的……
动静搞这么响并不会暴露自己的偷窥行径,但会让她本就扭伤的脚踝因为勾到板凳腿变得更痛。
“报应啊,报应,这就是报应。”
不过如果可以,下次还看【】。
板凳倒地的声音清楚的传入刘耀文的耳朵,当然还有苏铃铃那句低声的脏话,盯着墙面的双眸紧跟着瞳孔地震了几下。
“这墙……不隔音?”
那他刚才……
脸红只需要一瞬间,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声音可能会被屋里的人听见,刘耀文慌忙把随便搭在棚架上半湿的白T穿回,冰凉的触感让他的手臂微微发抖。
“明天天一亮就送她下山!”
————
平复好情绪后的刘耀文推开近一米高的竹制院门,之后低着头直奔放置在院中水井旁的木桶。
而规规矩矩坐在板凳上的苏铃铃此刻正面朝桌子上的空碗,在听到捧水洗冲的声音后开始抠手抿嘴。
恩,不自觉在脑海里重播的画面让她耳尖再次发热,很坏很糟糕很替刘耀文羞涩,红透的耳廓让她有种被迫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呆蠢和无力感。
誓要把喝得比脸还要干净的瓷碗盯出个洞,苏铃铃用余光瞄到洗干净双手后的刘耀文向这边走来,连忙欲盖弥彰的把卫衣后面自带的帽子戴到脑袋上。
刘耀文:……冷?
苏铃铃
苏铃铃是有点。
“老娘现在热得快冒烟!”
注视着那双青筋交错的大手收走碗筷,苏铃铃努力让自己的眼睛听话点不要向下瞅,缩着脖子还戴了帽子,蜷坐在座位上怎么看怎么像沉默的蘑菇。
恩,也像把头扎坑里玩“你看不到我”小游戏的笨蛋鸵鸟。
刘耀文:诺,外套。
苏铃铃……谢谢。
自己撒的谎含泪都要撒下去,后背酷酷冒汗的苏铃铃硬着头皮接过刘耀文递过来的厚外套,拉开拉链披在肩上。
刘耀文:对了铃姐,我要换件衣服。
刘耀文:这件汗湿了难受。
从衣柜里翻找出一件薄毛衣,男人的声线比一开始要低沉好几个度。
刘耀文:你闭会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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