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以前,他早就光膀子了,完全不必要套上这件秋天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的薄毛衣。
瞥见披上外套后的苏铃铃因为好奇他翻箱倒柜搞出那么大是动静是想干什么,所以朝这边看过来,手指已经攥着衣角上掀到肚脐的刘耀文默默的附加了一句。
刘耀文:你闭会眼睛。
苏铃铃
苏铃铃哦!好好好!
在听到刘耀文无奈的低声提醒后,才发觉自己落在男人衣角掀起处的目光太过炙热明显,苏铃铃连忙把头顶上的卫衣帽子再往下拽拽。
宽大的帽兜大到能盖住眼睛盖住鼻子甚至还能盖住一半的嘴,只露出下边边唇瓣和小巧下巴。
“自闭”状态的某女心里潜台词:切,又不是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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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人要是帅,穿什么都养眼。
当然不穿的时候更帅,尤其那青筋纵横的手臂、那比她还发达胸肌、那块块分明的腹肌、那线条流畅的人鱼线和握在手里面跟擀面杖有得一拼的大……
咳咳咳,这里重申一下作者不是变态哈,苏铃铃才是【脑袋狂点】,因为这些是她脑子里想的我只是帮忙记录【啊对对对】。
刘耀文:想什么呢笑得那么银……
刘耀文:诡异。
发觉形容词用的不好,已经换上毛衣的男人按亮屋檐下的照明灯,撸高袖子坐到小马扎上继续处理没剔完的蛇肉。
苏铃铃哈哈哈没笑什么。
心虚的搓手手,苏铃铃笑得有些干巴。
入夜的微风次来丝丝凉意,没再对话的两人使得屋里只剩下刀俎蛇肉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脚踝处的扭伤限制了活动范围,百无聊赖还不敢看分蛇过程的苏铃铃也由最初的抠手托腮发会呆演变成疯狂打哈欠,疲惫发涩的眼睛每每都会为此热泪盈眶。
“也不知道没按承诺回去,严浩翔那小子会不会担心到夜不能寐……”
脑袋晕晕乎乎的就会想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比如说从第一次见面就关系不太好的严浩翔,她那个脾气怪怪性子冷冷的年下小叔子。
“嘶,还真不一定。”
回忆起严浩翔早上的时候还说她睡觉打呼噜吵得他整宿没睡好,苏铃铃开始小声嘟囔。
苏铃铃估计那小子巴不得我不回去,这样一来他还能睡个好觉……
苏铃铃
苏铃铃臭小子,自己睡眠质量不好还好意思怨到我头上……
困到双眼闭上,为了保持清醒苏铃铃摸索着捻起卫衣绳一圈一圈的绕,还戴在脑袋上的帽子盖住大半张脸,经这样一番缠绕操作很快收紧帽口。
刘耀文:在那边嘀嘀咕咕什么呢?
刘耀文:别再玩卫衣上帽绳了,一会再把自己憋死在帽子里。
某个男人的嘴巴是真的笨,明明是关心的意思讲出来却变了味。
苏铃铃
苏铃铃刘耀文你这样讲话真的没挨过揍吗?
要是她手里的帽绳就是刘耀文本人,早就被揪成好截了。
虽然他说的的确很对,收紧后的帽子最后包住了她的整颗脑袋,真的很影响呼吸。
刘耀文:没有,因为从小到大没人打得过我。
苏铃铃
好好好,村霸是吧。
刘耀文:还有,要是困上就去床上睡。
刘耀文:不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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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A的作者顾南渊: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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