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软不软,说硬不硬的,很糟糕。
尤其还当着苏铃铃的面。
一个还是黄花大闺女的小寡妇。
刘耀文希望她不懂,面上淡定脚下却急匆匆的端碗回到灶台前,草草向下拽衣摆的手透着慌张无措。
可身为新世纪开放思想好青年,苏铃铃怎么可能不懂。
她甚至秒懂。
完事保持着托腮姿势,陷入某种思考。
至于思考的是什么内容,安审曰:不可说,自己想。
————
没有那些饱含科技的调料,只放了少许粗盐的蛇羹尝起来差了点意思,但对于连着好几顿没沾到荤腥的苏铃铃来说犹如山珍海味。
刘耀文坐在苏铃铃对面,相较于她的狼吞虎咽要斯文不少,离开烤人发汗的灶火后体温下降得很快,原先被汗水泅湿的白T现在冰冰凉凉的贴在肌肉上,让他心里头的那股燥热得以逐渐冷却。
窗外夜色渐浓,晾晒在屋檐下的蛇皮蛇胆在晚风吹拂下左右摇摆,夏末的尾音没了聒噪蝉鸣,藏于丛林中的小虫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
刘耀文:阿嚏。
重重打了个喷嚏,刘耀文将碗里最后那几口稀薄蛇羹一饮而尽,拿手抹了下嘴后起身朝门外走。
刘耀文:我出去一会儿。
刘耀文:蛇肉等我回来后再处理。
苏铃铃
苏铃铃好,天黑了你注意安全。
沉迷于肝饭,某人快把比脑袋还大的瓷碗全扣脸上。
电灯的灯光昏黄,将男人离开的身影拉长,在苏铃铃意犹未尽舔嘴时刘耀文已经走出木屋所在的篱笆小院。
怕晚上有野狼或是老虎什么的循着腥味找过来,他还不忘把院门关紧。
随后第一件事就是脱下凉嗖嗖贴在身上的白T,光着膀子的刘耀文绕了小院半圈,来到木屋后废弃的草棚。
【好好好,是这样子的】
当初建这个草棚是想存放杂物和圈养些家禽,但山里前来偷吃的“小偷”动物太多所以渐渐荒废了,现在棚内杂草丛生,连棚顶吊着的灯泡都没了半拉。
但好歹算是个隐蔽的空间。
刘耀文: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木屋内的苏铃铃仅仅一墙之隔,解开裤绳后的刘耀文开始胡思乱想,静不下来的心莫名加速,紧张感也油然而生。
以前在手动时他并不会想些什么,只是纯粹的想要发泄出去,但这次大不相同。
苏铃铃的样貌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圆溜溜的眼睛下是沾染着清晰泪痕和四溅干涸的血点,皮肤算不上白皙还长了好些雀斑……
嘴唇,红红的,很薄很小巧,因为话多所以一张一合的。
上 提下 套,男人额上的汗又多了一层,掌心磨擦的声音和极力控制平稳的呼吸都是有节奏的,在空旷草棚内显得突兀而又低沉。
他也不想的。
把苏铃铃当成是手动时的臆想对象。
但大脑根本不听指挥,回想着她蓄满眼泪的眸、小手搭上来时的触感、微张的双唇……
心情如同最后被弄脏的地面一样狼狈,刘耀文抬手用小臂抹了抹脸上的汗,整理好衣服后盯着木屋的后墙发了很久的呆。
呼吸逐渐平稳,但思绪却更乱起来。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
讨厌这具身体在欲/念莫名到来时的不好把控,讨厌刚才大脑里想着的全是今天才认识的苏铃铃,这样会让他除了无奈苦涩还多了负罪感。
“……明天一早就送她下山。”
————
超A的作者顾南渊:emmm能懂是什么患者吗宝贝们?轻微的那种呦
超A的作者顾南渊:报数
TNT:穿成俏寡妇哪有不疯的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