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初照,张函瑞是被热醒的,睁眼发现自己正被张桂源抱在怀里时,存余的瞌睡虫立马消散四方,起身将搭在腰上的手轻轻放到一旁,往后挪着身子,伸手摸到床沿边,立刻下床奔向浴室洗澡。
洗完澡后方才消散的瞌睡虫又席卷而来,走到床边看眼手机,坐在床边虚眯着眼,正打算躺回去背后伸出一只手将他抱住往床上揽。张桂源将额头抵在人后颈,带着微哑的嗓音说话
张桂源:怎么起这么早?
从那人将他抱住后这一系列动作,将张函瑞刚聚集起的睡意再次打散,后颈传来无法忽视的温度,肌肤相贴,张函瑞抬手覆上紧抱着他的那只手,微后仰
张函瑞:太热了,就去洗了个澡。
察觉人靠近,张桂源费力睁开一只眼,将鼻子顺着头部移至颈间嗅着
张桂源:难怪身上这么香。
手上使力将人往下移了番,低头埋颈,********************
眼眸微闪,张函瑞知晓在他肩处那是什么部位,也知晓那让他心跳漏半拍的湿意是怎么回事,一切好像都变得不受控。张函瑞抬手拍了拍张桂源的手,试探性问道
张函瑞:张桂源儿?你醒着吗?
无人应答,张函瑞吃力地翻身面朝向他,微仰头看着人,伸手摩挲着他的唇瓣
张函瑞:不可控了张桂源儿,哪怕你是无意的,我也要讨回来。
语毕,张函瑞俯身前倾,伸手将人颈间衣料扯开,埋头亲吻着,半晌学着人用舌尖舔舐着那一块地方,随后张口咬了下去。
还是没能狠下心,只咬出痕迹过后便躺回原位酝酿着睡意重新进入梦乡。待人呼吸平稳后,原先已再次睡回去的张桂源睁开眼,抬手摸了摸肩上的牙痕,看了眼怀里人,伸手捏脸
张桂源:还真是一刻都不能让自己受委屈啊。
俯身与人平视,伸手滑过人眉眼处,语气中颇有些委屈
张桂源:瑞儿,什么时候,能够喜欢上我啊...
眼眸下垂,盯着人唇瓣,末了伸手扶住人后脑,低头吻着眼周,吻着脸颊,其间直起身子思虑良久,依旧低头将唇瓣贴上,紧闭着双眼,颤动的睫毛显示着他此刻紧张的心情。
早自习过完后看着黑板上写着今天的课程表,第一节英语课,班里已有不少人趴下趁着课间时间补觉,张桂源也不例外,早上被吵醒后便再也没能睡回去过,此刻正是犯困时刻,更别提第一节还是英语催眠。
左奇函拉着杨博文去交作业时路过三班,回来时两人将窗户打开趴在窗台上,左奇函跟张函瑞讲着他和杨博文的part都已经练熟了,一旁的杨博文看着张函瑞脖颈处,上手摸了摸
杨博文:函瑞,你这一块怎么红红的?
张函瑞:啊?
张函瑞伸手摸着,没摸到凸起,歪身对着墙上的瓷砖照着看,隐约能看到一块红色的地方,不以为然道
张函瑞:很奇怪,我以为是蚊子包,但是我摸着感觉不像。
视线从瓷砖上移开,与杨博文的视线撞在一起,读懂眼神里的含义后,转头看向正在补觉的张桂源,身后传来左奇函意味深长的话语
左奇函:该不会,是张桂源给你吸的吧,看着跟我之前给博文吸的差不多。
张函瑞一回头就见杨博文捏着左奇函的后颈将人往下按,面色微红的向张函瑞解释道
杨博文:不一定,可能是你自己哪里划到了没注意,应该会慢慢消掉的。
铃响,无奈两人只得匆匆告别,朝着自己班走去,期间杨博文一直揪着左奇函的耳朵警告他。收回视线,张函瑞伸手将人拍醒,并指着脖子上那抹红对着眼前人问道
张函瑞:你知道我这里怎么弄的吗?
被拍醒的张桂源努力听清张函瑞的问题,伸手揉一把脸,眯着眼凑近看人指着那处,脑海中思考着该如何去解释这个事情,在老师走进教室之后移开身子轻声说道
张桂源:应该是昨天睡觉划到的,我今天早上起来看着就有了。
问清楚原因后,心中难免会有些失落感,张函瑞转身的瞬间瞟了一眼一旁正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听课的张桂源,心里想着:也是,如果他真的喜欢我,为何不明说,早上那个动作也许真的是无意中做出的吧。
早起的后果虽迟但到,往常他听着最精神的英语课,在此时犹如唐僧念经般环绕在耳旁,头越垂越下,最后甚至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一旁的张桂源看到伸手将他的书挪了个位置挡在前方形成视角盲区。
直至下课铃声响,这才惊醒了趴在桌上熟睡的人,转身拉着张桂源的衣角还没能说些什么,便被前来传话的同学叫走去声乐老师那儿了。望着人远去的背影,张桂源低头写了几个字后,抬手隔着衣服摸着肩上的咬痕出神。
自张函瑞不在教室后,张桂源的心思没有一刻是在课上的,心里不断的期盼着他的同桌何时回来,甚至连最基本的笔记都没能做上,被老师发觉后被罚到外面罚站。
想着也是无聊,便压低身子朝着张函瑞所在的声乐教室溜去。还未到声乐教室门口,便隐约能够听到张函瑞所发出的高音,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张桂源便听出来这是他们那个唱跳舞台的高音。
张函瑞的变声期还未结束,边唱边跳的情况下很难能够保持着高音,故声乐老师提前叫他练习了一番,以免上台以后会出错。
练习了一番后,教室里开始传出另一首的伴奏曲,想来这就是张函瑞的独唱歌曲,想到这,张桂源皱着眉思索着自己的独舞该拿哪首去跳。
最近的舞蹈课也没能上成,每个周末除了被张函瑞按在桌前复习就是被张函瑞拉出去考验记忆力,在此种情形下,他不得不向他的舞蹈老师请假了一段时间。
突然一段戏腔拉回了他出走的神经,在此前张桂源听过张函瑞唱歌,有民谣也有抒情歌,但是歌中夹杂着戏腔还是头一次听见,在变声期即将结束时期还能唱出如此纯粹的戏腔,张桂源承认,他是带着一层滤镜去听的。
直到张函瑞从教室里走出来,他也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人拍了一掌后,视线落在眼前人身上,张函瑞看着他,不解道
张函瑞:你怎么在这?
摊手耸肩,好像罚站已成了他的家常便饭,张桂源跟在张函瑞身后走着,满不在乎道
张桂源:你不在我听不进去,开小差被发现了就出来罚站咯。
张函瑞:你罚站罚到我这来了?
张桂源:反正都是站,还不如来你这听你唱歌呢,至少我还能听到悦耳的歌声...啊!
张函瑞上手拍了下张桂源的后脑勺,咬牙切齿道
张函瑞:别给我油嘴滑舌,一会儿好好罚站,至于这节课落下的知识点,晚上我会亲自给你辅导。
张桂源面上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却是乐翻天,继期中考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能让他再辅导他,辅导期间两人离得近,张函瑞身上散发的沐浴香味令他着迷,明明两人都是用着同一款,却总是被张函瑞勾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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