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
桌上的文件被一扫而空,他急切吻着你的唇,充满热气的喘息声从未停止,在叫嚣着原始的渴望。
而你目光如水,看不出喜乐,只是仰着头任由他采撷,甚至会抚上他胸膛,勾起最后一点贪欲。
他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这全然是由于你难得的主动。
“悟,你做的很好。”你压低声音,双臂勾住他脖颈,像是最为亲昵的呢喃。
“下次……我可没有这么好说话。”他紧握你的腰肢,宽厚的手爬上光洁的背。
你控制不住,轻喘一声,引来他热烈的注视,他已经很久没听到过你的情不自禁,自从你登上高位。
“下次吗……”你目光恍惚,这场权利的游戏中,你早已败的一塌糊涂,深陷局中,再也无法脱身。
五条悟很不满的咬住你脖颈,这场迷局中,他唯独不想放过你,甚至不允许你后退,下次一定会到来,并且他会索取更多。
四面竹林,配有几清泉,静谧中带着诡异,水流声仿佛流的不是清水,而是一捧鲜血,粘腻的恶心。
身旁的小侍从扶着你的手,为你引路,已入座的五条悟投来一抹凉飕飕的警告,你轻咳一声,不经意间甩开了侍从的手。
他的占有欲太强,这点你深有体会,你身边的侍从无论男女,皆在他不喜的名单,你的追随者更是他全力打压的目标。
“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你,只有我才能保住你的地位,所以,只看我好不好?”他曾满怀爱意在你耳畔诉说着,说是告诫也差不离。
思绪收回,你挥袖入座,目光平淡。
“大人,这次惊动您,主要还是因两面宿傩重现。”苍老的声线,里面隐含着满满的算计。
“五条家的,不是在盯着吗?何须你操心。”你冷冷说道,顺带瞥了一眼那位老者,顽固的守旧派。
五条悟笑了,脸上的讥讽扩大到极致,“老头子,大人的话,听到了吗?”
老者气的发抖,他没想到你一句轻飘飘的话就遮掩过去,无形中包庇了五条家。
你微眯眼睛,“不得无礼。”
他舔了舔唇,他的上司……今天也是这么严肃的可爱啊,满含欲望的炽热视线朝你投来。
与你的目光对接,你不自然的转移目光,众人都知你是掌权者之一,殊不知这只是五条悟困住你的手段。
会议不欢而散。
竹叶随着微风卷着,发出着响动,他单手掐着你腰间的软肉,而你宽大的袍子遮住两人身躯。
“下次,我不想看见你身边有任何侍从。”他额前碎发遮住幽暗眸子,狂热的爱恋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
你闭眼点头,竹叶似乎是替你发出声声叹息。
伏黑惠
巨大的落地窗,你拉开帘子,灯红酒绿的现代生活尽收眼底。
“漂亮吗?”你目光沉沉,像是在欣赏,又像是在回忆什么。
“只不过是掩藏在繁华下的落寞而已。”聪慧如他,一眼看穿你的言语外表,直达中心思想。
伏黑惠有点不甘离你那么远,他猛然从背后拥住你。
“大人,您总是离我很遥远。”无论是人还是心,你总是对五条悟推荐来的人抱有警戒心。
平时不苟言笑的你却每每见到五条悟会露出为数不多的笑容,这不公平,他也同样仰慕、爱着你。
他太年轻,又或是五条悟根本没和他解释你们的关系。
“努力变强大吧,强大到足以追随我。”你目光如炬,在反光的落地窗上清晰可见。
而事实是你身边不可能存在追随者,你仿佛置身于五条家的钉板,生死与共。
“大人,下次见面,我绝不会像如今弱小。”他松开你,双臂还在贪恋最后一点温暖,那是蹭过脖颈的温热血液。
你没有说话,静静的看向窗外,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又似乎在期盼什么降临。
其实你早就活够了,那些前赴后继拼死也要跟随你的人也不过想要一个支撑自己的信念,可你在漫长的岁月渐渐迷失自我,又哪里能给别人支撑。
良久,你拉上帘子,如墨的眸子含着忧愁……破局的点到底在哪里?是不是还不够?
你踱步走到沙发,疲倦的朝他招手。
伏黑惠连忙上前握住你的手,忠诚的眼眸里满满倒影着你的身影。
“下次太久,我只求现在一时欢愉。”你捧住他的脸颊,暧昧的呼吸交缠,舌尖试探着对方的唇。
“大人……”他没有像其他人的惶恐,反而是兴奋的衔住,颤音在喉间响动,惹人怜爱。
他的衬衫纽扣一直到喉结,禁欲的让人想要破坏掉,你不断摩挲他的唇。
“好孩子……”你安慰的开口,手指解开一粒粒纽扣,而这期间从始至终他都是乖巧的配合。
荒诞情事,一次私欲,你企图用年轻人的激情遮住方才的死气,那太愚蠢了,求死永远是懦弱者的表现。
乙骨忧太
木扇上是一行行细密楷体,你轻轻摇着,另一手叩着光滑桌面。
“其他人的压力大可搁置,随你的心意去行动。”你漫不经心的说着,手指划过扇穗,抬眼看他,极具上位者的威严。
“大人,您确定要搁置所有人吗?”乙骨忧太毕竟还是少年,纵使轻狂过,但也不是莽夫。
你呼出一口气,利落合上扇子,扔置一边,“嗯,务必保证虎杖悠仁的生命安全。”
乙骨忧太眼眸闪过一丝嫉妒,虎杖悠仁吗,他回国后,铺天盖地都是咒术界新秀加两面宿傩宿主虎杖悠仁的消息,旁人讨论他,乙骨尚觉可以接受,但他一直敬仰的大人也在关注着虎杖悠仁。
很不爽。
“忧太,很久没见,别让我失望。”你及时出声说道,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要是因为小孩子之间的吃醋破坏了你的计划,那可称得上大失败。
乙骨慌忙收敛了浑身散发出的杀意,真是糟糕,在国外太久,忘记了隐瞒自己外表无害的模样。
你笑了笑,对于一个早就看穿的孩子,看到他自己暴露马甲,你莫名的喜悦。
“忧太,我很高兴,你终于有咒术师的样子,对,咒术师就是该如此,去杀戮,去干掉一切咒灵。”
声音充斥着蛊惑,你尚觉不够的站起身,手搭在他的太刀上。
乙骨手足无措的站着,他不懂你是在生气说反话,还是真的喜爱他,不过他唯一知道的是,他喜欢你的碰触,他渴望更多的亲密。
“唯有杀戮可以救赎、净化这个脏污的世界,不用不好意思,忧太,我以你为傲。”
你愈加喜悦,甚至可以说是癫狂,脚尖旋转,一把抽出他的太刀抵上胸口。
乙骨急忙夺下太刀,帮你捂住胸口的伤,而你瘫坐在地上痴痴笑着,拍开他的手。
“安心,杀不死我的,忧太,这副为我担心的表情真是可爱啊,让我忍不住想要亲吻你。”
你贴近他的脸庞,鼻尖相触,唇撬开他因紧张而紧闭的牙关。
乙骨成长速度之快,仿佛让你看到一个人的影子,这使得你骨子里的杀戮被疯狂勾起,这种亢奋,是任何药物不能比的喜悦。
你胸口的血染红他的半边白衬衫,血淋淋的情事。
“下次,我会完成您的心愿。”他的手掌抚上你的脸颊,如你所愿,杀光一切诅咒。
狗卷棘
一场诅咒,你悲悯的看向狗卷棘。
原本毫无交集的你和他,却因一场计划变得紧密。
“你的眼睛很美。”你由衷的赞美着,双手交叉放在小腹,这是你第一次面对陌生人放下戒心。
狗卷棘有些脸红的摇摇头,纯情的不像话,眼里雾蒙蒙一片,像是被你狠狠欺负了一般。
“我可以给你一个完美的人生,一个不会有咒言的人生,你想要吗?”你直直看向他的眸子,唇角的笑容尚在,带着欺骗性。
他没有犹豫,立即用手机回复你。
‘这是我身为咒言师最珍贵的一部分,它不是诅咒。’
你沉默,最珍贵的一部分吗?曾经也有一样东西,是你最珍贵的,但现在,你却处心积虑要毁灭它。
但当你讥讽抬头看向狗卷棘时,你发现他眼里的纯粹不是说谎,起码现在的他和当时的你,一样热爱。
“你很勇敢。”你终究还是咽回去所有的嘲讽,交叉的双手略颓废的垂在袍边。
狗卷棘突然很心疼你,透过你的表象,他仿佛能看到你内心笼罩着的迷茫、绝望。
可你是咒术界的掌权者之一啊,不该表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或者说,一个带领无数咒术师前进的人不该被黑暗侵蚀。
一股冲力袭来,你茫然的抬头,只见狗卷棘露出虎牙甜甜的笑,远远看去,像是你依附在他胸膛上。
“谢谢你……”狗卷棘是唯一看出你在挣扎的孩子,但是你内心的黑暗早已侵蚀入骨,不能停手。
两面宿傩
你站在已成废墟的战场上,平静的注视着找回全部手指的两面宿傩。
“哥,你回来了。”你无力的笑笑,努力勾起往日的笑容,但却是徒劳。
很短的一句话,让在场人的所有人心惊,原来你是两面宿傩的……妹妹,可你身上分明没有半分诅咒气息。
那天的风很大,却足够让所有人听见你的声音,这是一场跨越了千年的见面。
“骗子,我的力量都消散完了,你还没回来。”你眼含泪花,依旧笑容满面,眼泪随着轻微的眨眼划过脸庞。
一如当初,你们在杏花树下玩耍的年轻样子,你摔倒了,却一副强忍着不哭的可怜,而他绷着脸,手指紧张的覆上你伤口。
“我不该诅咒你。”两面宿傩声音暗哑下去,暗红色眼眸定定看着你。
你吸了吸鼻子,张开双臂,敞开了怀抱,“哥,杀死我吧。”
活了太久,找了他太久,你甚至忘记了自己最初的模样,那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于是,你告诉自己,等找到他那天,就是杀死自己的那一天。
你面前突然闪出几道身影,他们……不想你死,哪怕身上都已遍体鳞伤。
“哥,该换你来找我了。”你用上心脏里最后一点力量,闪避开所有人,奔赴向两面宿傩。
这世间,唯有两面宿傩全力一击能杀死你,这是他给你的最大诅咒。
两面宿傩同样朝你奔赴而来,他的妹妹……该结束被他诅咒的一生了。
一把匕首插穿心脏,你冷漠的后退,手上满是鲜血。
“哥,你曾是我最珍贵的东西,可你低估我想要活着的欲望,你在,永远是我的威胁,我不会允许你有一丝复活的希望的。”
两面宿傩怔怔看着你,消散。
在消散前那一刻,他看到你身旁的几人,他想他该放心的,只是……他同样看到了你袍子上飘散的代码。
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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