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央沉默了,荣司俞接着说:“粟粟,你和他同房了吗?”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唐央怔住了,连连退后。荣司俞一把握住唐央的杨柳细腰:“让孤探探。”
唐央拼命挣扎,奈何力量悬殊,忍不住啜泣起来,这里有话本不让写的内容,请自行脑补。
荣司俞的力气很大,撑着身子发软的唐央,因为疼痛,唐央泣不成声:“奸佞!本殿定要杀了你!”
荣司俞收回手,在唐央衣服上擦了擦,抱起唐央,向外走去,勾唇一笑:“呵……不想邕部灭族,就听孤的话。”
紧致,但没有丝毫阻隔的地方,让荣司俞忍不住笑起来,在这笑容下遮掩不住的凄凉,流露出来。
他应该早点逼宫的,那样,他的光就能完完整整的属于他了。
唐央听到这句话,不再挣扎,止不住的抽泣,还没忍住打了个哭嗝。
光是什么?光是温暖,是希望,是濒死之人的神明,原本可望不可即,但若是最强的人,欲上青天揽明月也不是神话。
唐央哭了一宿,如何挣扎都不顶用,荣司俞上早朝去了,一抹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唐央毫无生气的小脸上。
不同于安阳桁的温柔,荣司俞是野蛮的,充满兽性的,他夺走了唐氏江山,夺走了唐央在乎的东西,可唐央却没有理由恨这个人,他太可悲了。
唐央强忍着不适爬起来,径直走到桌前,光洁的玉足上有淡淡的红痕,就这么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唐央端起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听到门口的脚步声,连忙拿起一块碎片,放在衣袖中。
侍女低着头,快步进来,看到唐央恭敬的说:“殿下,冬日寒凉,您这样踩在地上,陛下见了会心疼的。”说完就扶着唐央上了塌,唤人收拾碎片。
唐央轻嗤一声,侍女也不热脸贴冷屁股,收拾完就退下了。
唐央见她们出去了,拿出碎片,呆呆的看了一会儿,举起纤细的手腕,划了下去,鲜血流出,一滴、两滴……
滴在被子上,滴在地上,唐央平躺在床上,将手腕垂在床边,静静地感受时间的流逝,感受血液流出……
会死吗?会的吧,早朝还有许久才能散。
唐央不知道自己爱不爱安阳桁,但他们是夫妻,她受宫中女官教导多年,一直以来都秉持着“夫未亡,不侍二夫”的思想。
更何况安阳桁待她不错的,在她见到安阳桁的第一眼貌似喜欢上他了,但爱……太深了,唐央不敢去想。
唐央的眼皮愈发沉重,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听到门外传来荣司俞的声音:“殿下可有醒来……”
后面就再也听不清了,陷入了黑暗。
荣司俞进来看到安详躺在床上的唐央,手腕处滴答落下的鲜血,狂奔过去,抱住唐央,扯下帷幔,堵住伤口,向殿外大喊:“太医!传太医!”
太医来了,保住了唐央的命,门外看守的侍女们也被斩首了,荣司俞不吃不喝的守了唐央一天,他想让唐央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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