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卢思月有孕后,李逾风就乖觉了很多,每天除了上朝,就是粘着卢思月寸步不离,因太医说胎象不稳,所以他不放心一切,事事都要盯着。
“姐姐他动了吗?”
“……他才一个月,黄豆大小。”
“这样啊。”说罢,李逾风还是凑在卢思月肚子前,一动不动的盯着看,仿佛真能透过肚子观察到什么一般。
半月后,卢思月忽然收到了卢府着人带进来的信,内容简短,就是问她是不是被李逾风强扣在了宫中,他们准备端午宫宴时将她从宫中抢出来,卢思月回信告知了有孕不堪挪动,让他们不必在意她,她可以应付。
卢思月被困在宫中,不知道外面已经因为她被留宫中这件事闹了个天翻地覆,卢家屡次上书都被李逾风压了下来,崔家那边崔瑜嘱咐了不要擅动,他先是快马加鞭赶回潭州,快刀阔斧的将潭州一应贪官酷吏斩杀,换上了几个事先就选好的人,为此得罪了许多世家豪族,李逾风那边也很快就收到了弹劾文书,更有甚者说崔瑜结党营私意同谋反。
连年的灾祸和重税,各地的起义军如过江之鲫。崔瑜了解完潭州的事情之后,便四处结交,很快就与起义军中的一支赵家军联络了起来,密谋大事。
……
“恭喜!您已圆满完成任务,请您按下交卷按钮,成绩将上传云端。”
子时刚过,一个机械音便在卢思月脑海中响起,卢思月猛然睁开眼睛,便看见系统页面鲜红的回程倒计时,还有三个月,正是怀胎五个月的时候。
睡在一旁的李逾风很快就察觉了卢思月的动静,连忙坐起来,柔声询问到:“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夜里,卢思月看不清李逾风的脸,只是轻声嗯了一声。
“那我守着你睡。”
李逾风将卢思月揽在了怀中,轻轻拍着卢思月的后背,卢思月感受到隔着衣物穿透来的热气,她修的是无情道,情爱于她如过眼浮云。
李逾风对她的爱她并非没有感受到,虽然这个爱从一开始就是畸形的,但她想总归只有三个月了,好好的回应,织一个短暂的美梦给他,也算是对他寂苦人生的一点慰藉吧。
一晃又两个月过去了,卢思月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但太医每日的平安脉却让人高兴不起来。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脉象比之昨日又若了一分,许是从前的旧疾没有调理好,有…有油尽灯枯之像啊。”说完这话,太医院的人便齐刷刷跪了一地,每日有七个太医为卢思月诊脉,这话早半个月前他们就想说了,但卢思月让他们瞒下,如今卢思月面色都已经不对了,再瞒下去,整个太医院都担不起这个责了。
李逾风听了这话如遭雷轰,难以置信的看着太医。“不可能,之前明明……”
太医:“娘娘这是血虚之症,可能娘娘是身体原本就不适合诞育子嗣,此番已是十分勉强啊陛下。”
“那……该怎么做,现在把这个孩子拿掉呢?”李逾风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失态的抓住了太医院院长,但院长只把头低的更深,没敢回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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