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知了在树上叫个不停,吵的人心烦意乱,夜里的暑气密不透风的捂罩着每一个人,宫女们都热的香汗淋漓,在庭院的水池边打扇纳凉。
卢思月也穿着一件窄袖薄衫躺在竹榻上,两边都放着冰盆,手里捏着一把紫竹团扇。她将扇子举起覆住天上的月亮,半透的扇面上便映出了一个月亮。
突然,一只手捉住了卢思月举起来的臂膀,卢思月一惊,转头一看,见来人是刚刚处理完政务的李逾风,便又躺了回去。
“我前几日来,姐姐都早早睡下了。”说着李逾风就坐到了卢思月的竹榻边,凑到了卢思月的脖颈间细细的嗅闻着她的香气。
卢思月的送子汤只喝了前三日,就坚持不下来了,实在是太苦了,后来想着提高频率应该能快些,但累了两日又实在是不行了,可李逾风的兴致只增不减,食髓知味那是欲罢不能,于是卢思月只能每日睡早些,躲着李逾风。
“今日月色好,所以想再看会月亮。”卢思月双手一撑,坐了起来,与李逾风拉开了一些距离,但李逾风却顺势逼近,双手撑在竹榻上,将卢思月罩在了自己怀里。
李逾风嘴角含笑道:“是啊,月色真美。”
卢思月一下就反应过来李逾风的一语双关,就偏了一下头与李逾风的视线错开,须臾她便察觉背后有手在解她的衣物,还不等她反应,卢思月便被他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去,宫女门见状都很识趣的将格子门关上,从殿内退了出来。
翌日,卢思月精疲力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刚用完午膳,宫女就通传说皇上要来了,卢思月双眼一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宫女偷笑了一声,道:“娘娘真是好福气,陛下心里只挂念着娘娘呢。”
“去太医处问问有没有吞服的送子丸。”她想快点结束这场煎熬。
宫女闻言又笑道:“娘娘这种事是急不来的,娘娘和陛下都年轻,有小皇子是迟早的事。”
卢思月心里的苦没法诉说,只能苦笑了两声,挥手示意撤菜。
须臾,李逾风便来了,一身蓝色绣龙纹长衫,腰间金玉带,头束玉冠,宫人见其就都退下了。卢思月等他说话,没成想他上来便将卢思月从凳子上搂了起来,又低头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卢思月从没见过李逾风如此粗暴,这个吻简直要让她窒息,她去捶打推搡李逾风的肩膀,但换来的只是一个更深的吻。
卢思月的呼吸全乱了,片刻李逾风才停下,卢思月便瘫软在他肩上喘息着,二人胸口都剧烈的起伏着,没等卢思月开口说什么,李逾风就二话不说又将她抱了起来,卢思月连忙挣扎道:“这是大白天,你要干什么。”
“白天好,白天看的清楚。”李逾风笑道。
“李逾风!我要生气了!”卢思月愠怒道。
……
一直闹到要用晚膳了,晚膳时卢思月突然闻到了饭菜里的鸭膻味便开始干呕,吐到眼泪横流,李逾风以为是饭里有毒,当即扣下了今日接触了卢思月饭菜的所有宫女太监,并连忙着人去请了太医。
太医一到景元宫,就看见院子里跪了一片人,额头上的汗就涔涔的冒,直到他搭上卢思月的脉,并且再三确认后,方才回道:“恭喜陛下,皇后娘娘这是喜脉,刚刚一个月,目前胎象有些不稳,需要仔细养胎。”
李逾风一瞬间就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卢思月,又对今日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怕。回过神来后,李逾风封赏了景元宫每一个人,且嘱咐御膳房要格外小心卢思月的吃食。
卢思月当知道其实自己进宫第一天那个晚上就成功了之后,内心简直捶胸顿足,早知道不吃这么多苦了,这些天的累都白受了。
“姐姐,我们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李逾风激动的握住卢思月的手,卢思月表面上笑了笑,但她心里知道,这就意味着他们相处的时间,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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